怎麼追都是追丟了。
而墨靖堯,這完全是為了保護喻色吧。
墨靖堯為喻色的安全,可以說是做到了極致。
熱汽球飄在半空中,不遠處就是別墅區,相鄰的兩個區域,很快就到了。
快的讓喻色有些抑鬱了,“墨靖堯,我還想乘坐熱汽球。”
就沒坐夠,坐在上麵看風景,真的很美。
夜景都這樣美,那白天的景色一定更美。
墨靖堯又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憐愛的道:“今天不行,太危險。”
喻色想想也是,有人在追殺他們呢,“墨靖堯,你知道是誰在追殺你嗎?不會還是……”
墨凱的名字她沒有說出來,那是墨靖堯的親伯伯,曾經無數次的差點殺了他,所以對墨凱這個人,他們兩個人可以說是又愛又恨,想起他殺墨靖堯的手段時,那就是恨多一點,想到他和墨信陸詢是親兄弟的時候,就愛多一點點,畢竟是親人的關係。
“不是墨凱。”墨凱現在還處於重傷中,等好些了,他就會把墨凱接回國內。
他要派人盯著他,讓他改過自新,再也不要想著時不時的來暗殺他,甚至於關著墨信和陸詢了。
雖然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但是也不能因為自己得不到而恨上了別人。
自己得不到,那要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然後去解決原因。
而不是象墨凱那樣極端的天天想著殺死他。
說到底,他從來沒有做過對墨凱任何不利的事情。
他如今能放過墨凱,全都是因為老太太因為父親墨信。
現在,他不能告訴喻色,這些追殺他們的人,現在的目標其實是她。
而不是他。
就憑今晚這樣的陣仗,他其實還是不想她再去南大上學了。
可是知道勸了也沒用,喻色是鐵了心的要去上學。
這一點就很麻煩。
她一定不知道,她不過是隨意的去上個學,但是卻要耗費他去策劃萬無一失的安保,其實挺難的。
但是又必須要去做到。
“墨靖堯,你是不是動了誰人的蛋糕了,不然怎麼那麼多人想殺你呢?”解決了一個墨凱,現在又來了一個。
人家在暗他們在明,根本猜不出來是誰,這才是最麻煩的。
“我已經退出了墨氏集團,隻在經營我自己的公司,我沒有動誰的蛋糕。”他本本份份的做自己的生意,賺自己的錢,反正賺了的以後都交給喻色去花。
錢足夠花,所以對於做生意,他現在已經不是很上心了,就是隨便的做一做而已。
不做的話,就覺得空落落的。
所以,總是要做點什麼。
“哦,還是仔細的想一想,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以至於得罪到讓對方義無反顧的想方設法的來殺墨靖堯。
喻色這樣問墨靖堯的同時,墨靖堯其實更想問喻色。
但是又不想她憂心,所以隻能忍著不問喻色得罪過什麼人才會被人追殺了。
這些追殺的人,就算是抓到了,也審不出什麼有實質的信息來。
他們隻管殺人,至於幕後指使者,也不過是個臨起意的化名,隻用請他們的一次,就再也不會用了。
這種,墨靖堯已經查過了。
對方特別的聰明狡猾,所以,很難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