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怎麼做,但是他現在就想讓喻色指揮他,說不定能學到意想不到的知識。
這個喻色從開始手術到現在,就一直在刷新他對這類手術的認知,簡直一直都是在創新。
“可以,你可以開始了,先從病人的胃開始。”喻色也不客氣,也不囉嗦浪費時間,真的指揮汪醫生繼續做手術了。
“好。”如果是從前,他一定得意的掃掃其它的人,但是回想剛剛在喻色問起誰做這樣手術最厲害的時候,大家都看向了他。
明明之前還嫌棄他,但是現在全都實事求是了。
是的,這接下來的手術,他是現場最厲害的行家。
認真的做手術,認真的聽從喻色的指令。
果然速度快不說,效果也特別好。
喻色眼看著接下來沒有什麼太難動手的了,疲憊的眨了眨眼睛,“我叔叔的手術隻要接下來不失手,就成功了,我有些累,接下來你們自己手術吧。”
說著,她轉身就要出去。
好累。
她不是不想等到手術結束再出去,而是感覺自己等不起了。
她現在眼皮已經在打架了,隨時都有睡著的可能。
之前在摘除脾髒手術的時候,眼睛累壞了,再加上她最近嗜睡,所以真的困極了。
“喻醫生,你沒事吧?”
“沒有大事,就是剛剛沒了顯微鏡的助力,全靠內眼看,我眼睛有些疼,還有些累。”
一旁的做後勤保障的汪醫生的弟子一聽到這樣,就差沒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對不起,是我的後勤保障沒有做好。”是他的錯,他太為自己老師老慮了,沒想到把這個厲害的年輕的醫生累成這個樣子。
還是個孕婦,他是真的做的過份了。
喻色看了他一眼,拿過手機,劈裏啪啦的刷起了代碼,也就十幾秒鍾就停下了,微微的一笑,漫不經心的問道:“隻是沒有做好後勤保障嗎?”
“我……我……”這後勤保障的醫生已經嚇呆了,怎麼就感覺喻色好象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如果喻色都知道的話,他若有隱瞞,隻怕墨家的人會找上他處理他。
這醫院裏可是有墨家人的股份,說不定她就此丟掉這份工作。
於是,在結巴了兩聲之後,他直接給喻色跪下了,“喻醫生,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因為你搶我導師的主刀工作而想整你,我認錯,我也認罪,我差點為了導師而毀了你的名聲,還差點要了病人的命,你罰我多少錢都可以,隻是不要把我驅除出醫學界,可以嗎?”
喻色累極的掃了他一眼,“不可以。”
“你,我已經跪下了。”男人膝下有黃金,他當著同事的麵給喻色都跪下了,喻色還不放過他,他惱了。
喻色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你累到我的眼睛沒關係,但是你差點因此要了病人的命這一點不可接受,否則再有下一次,你再是不在乎一個人的命要整一個人,那麼那個病人是何其的無辜呢?你這樣的人,已經不適合做醫生了,這一行,容不下你。”
“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這人沒想到喻色居然做的這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