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剩下大約四分之一沒有摘下來了。
眼看著手術就快要成功了,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是歡呼雀躍的。
隻是這樣的現場,都不敢歡呼影響手術罷了。
手術室外。
墨靖堯不住的低頭看一眼時間。
他們出發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十點鍾左右了。
路上大約半個小時。
喻色進去後又磨蹭了幾分鍾才有人出來讓他簽字,那時已經接近十一點了。
所以現在喻色是已經進行了兩個小時的手術,已經是接近淩晨一點了。
他有些心疼了。
這個時間點,最近喻色都是在睡覺的。
這會的她一定是很困。
可是她沒出來,就證明手術還在進行中。
手術還在進行中,就證明陸詢暫時的還活著。
有喻色主刀,陸詢一定沒事的。
他相信。
不過相信歸相信,一想到喻色現在是又困又乏,他就呆不住了。
就在手術室外不停的踱著步子。
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恨不得喻色現在就出來。
此時此刻,就有種度分如年的感覺。
陸江看不下去了,墨靖堯這樣個子就是沉不住氣的表現。
這樣的情況,除了事情與喻色有關的話,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墨靖堯這樣。
勸也沒用,他也就不勸了。
不過還是去取了一杯咖啡,“墨少,你坐下等,喝杯咖啡提提神。”
墨靖堯看著陸江遞過來的咖啡,“我這能喝到咖啡,小色是不是喝不到?”
“是的吧。”手術室裏什麼情況,他這個外行真不懂呀,肯定不可能做手術的時候還悠哉悠哉的喝咖啡吧。
都不用想都知道。
墨靖堯一聽就推開了,“小色不喝,我也不喝。”
他隻是在等喻色都這樣心焦了,那喻色不止是什麼也吃不到喝不到還要全神貫注的進行手術,喻色比他辛苦太多了。
所以,他不喝。
不能陪喻色在手術室裏同甘共苦,就在手術室外陪喻色同甘共苦。
陸江無語了。
墨靖堯這真是上了喻色的癮。
不過他深深知道他勸了也沒用。
墨少這是在心疼少奶奶懷了孕還要深更半夜的給做手術,太辛苦了。
這些手術室裏麵的喻色完全不知道。
她一直在做手術中。
每一動都是小心翼翼的同時也要快狠穩。
不然,隨時都會失敗。
但是在她的字典裏,是不允許失敗的。
“快了。”身後的汪醫生因為不能靠前,就踮著腳探著頭的在觀摩,那姿勢要多虔誠就有多虔誠,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
其它人卻沒有一個理會他的。
他從一個剛進手術室時被眾生捧月請進來的人到現在的無人理會,這落差是要多大就有多大。
可是,這一刻的他絲毫不覺得。
他興奮的全都是有生之年能見到這樣一場精彩至極的手術。
身後的不遠處,現場負責調度物質的一個醫生眼看著汪醫生那沒眼看拉樣子,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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