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說我沒有任何動作了?”
“三分鍾前就是現在的情況了,你隻是手拿著手術刀,但是一直沒有落下去。”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到底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好半天了?”助理醫生吃驚了。
“剛進來,不超過半分鍾。”
“那……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眼就能看出來。”喻色鎮定的說到。
隻有這樣一鳴驚人,才能讓這現場的人認可她的醫術,然後讓她出手,不然來不及了。
“呃,你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你說說他的傷情。”現場反正已經是束手無策了,停不停下來,其實事實上都是在暫停手術了,主刀醫生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轉身看向喻色。
已經不看病人了。
他研究了幾分鍾都想不出辦法來。
這個時候也不穿腔作勢了。
喻色點點頭,“病人因為發生車禍車子側翻身體超到重物壓過,五髒因此錯位,流血過多,脾碎裂,完畢。”
現場所有人除了主刀醫生以外全都震驚於喻色的描述,不過主刀醫生卻是不以為意,“你進來前打聽到病人檢查的情況,知道這些也不足以為奇。”
言外之意就是不算什麼。
喻色微微皺眉,她來時的一路上都在睡覺,真沒有打聽過陸詢的傷情,真不知道這一些。
這是剛剛看到陸詢後得出的結論。
不過她現在就是這樣說,這些人也隻會如同主刀醫生認定她是早就查到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鎮定的指向陸詢的脾髒,“手術現在停滯,是因為病人脾碎裂想要摘除,但是病人的脾與常人的不一樣,與其它的髒器長在了一起,就象是連體人一樣,共用某些血管,所以摘除脾的話,會造成病人其它髒器直接供血不足而萎縮,可是不摘除,一個碎裂的脾留在身體裏不但是沒有好處,反而會加因此腐壞而加速病人其它髒器的的腐壞,所以,你們無從下手。”
她語速極快,如果不是現場的情況的確如此,甚至都覺得她是在背書。
可是書裏真的沒有這樣詳盡的對病人病情的描述。
可以說是相當準確。
主刀醫生的眼睛亮了,“那你有辦法?”他想了幾分鍾都沒有想出來,而且就是這複雜的傷情也是這手術進行中才發現的。
沒想到喻色才進來就發現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
於是,他忍不住的就問起了喻色。
“手術刀給我,我來主刀,責任我來負,我現在就簽責任書。”喻色極快的說過,這次是看向了主刀助理醫生。
那主刀助理醫生卻是在看主刀醫生,這是在以眼神征求主刀醫生的意見。
主刀醫生沉吟了一秒鍾,隨即道:“拿給她簽責任書,還有,馬上拿出去讓此人的家屬墨家人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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