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你別怕,墨靖堯要是敢說你什麼,我幫你扛著。”忍不住的調侃起了墨三,越看越可樂。
“啊啊啊,好的,謝謝少奶奶。”墨三憋的臉都紅了,最後隻想出了這一句。
然後,閃電般的消失在門前。
看到合嚴了的門,喻色這才慢悠悠的轉身,兩手抱著膀子,語氣淡淡的道:“墨靖堯,你可真行,你還真的為我辦理休學了?”
墨靖堯兩手放鬆的放到腿上,身體也放鬆的靠到了大班椅的椅背上,“是。”
“就因為吃醋?”喻色雖然覺得她看到是這樣,但是細想起來,總覺得哪裏不對,雖然墨靖堯常常因為吃醋表現的象個毛頭小子一般,但墨靖堯不是無理取鬧的那種人。
墨靖堯不動聲色的看著喻色,“不可以?”
“午餐的時候,我已經說明白了,你那個自以為是不過是我做夢時的隨口一語罷了,在我愛上你之後已經再也沒叫過他了,所以,你這不是理由。”
“你打開南大的各種群,你看一下,全都是在討論我和你,還有季北奕三個人關係的人,你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能忍受那種光天化日下的被戴綠帽的名場麵?”
“墨靖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別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別人的事情,我們無需在意別人的一張嘴,我們需要在意的是我並沒有真正的給你戴什麼所謂的綠帽子就好了,是不是?”
“不必說了,手續已經在辦理中。”墨靖堯一揮手,反正就是認定了要給喻色辦理休學。
任何的風吹草動,哪怕是假的消息,他都不能大意。
“我老師還沒有同意,那就不作數,墨靖堯,我現在隻是來通知你我不同意,你如果一定要堅持,那我現在就搬到學校去住。”
定定的看著墨靖堯,喻色惱火極了。
要是真被關在這別墅裏,一時半會的她還能接受了,久了真的受不了。
自由,她要的是自由。
對,就是自由。
“馬碧雲說了不算,她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在南大任教都是問題。”墨靖堯漫不經心的。
“你也知道馬碧雲的事情?”喻色詫異了。
真是沒想到呀。
“聽說了一些,她是你在意的教授。”其實事實真相是,但凡是喻色扯上些關係的人,無論是南大的還是不是南大的,他全都讓人調查了一下,原因就一個,就是怕要刺殺喻色的人就在這些人當中。
那可是防不勝防。
可以說他真是為了喻色做足了功課。
可現在危險還在,還沒有解除。
之前是有人時時刻刻的要暗殺他,後來查到是父親的兄弟,是假墨信是墨凱,現在墨凱不會派人暗殺他了,又傳來了有人要暗殺喻色的消息。
就沒一天省心的。
聽到墨靖堯承認了,喻色的眼睛亮了,直接走到墨靖堯的對麵,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麵,好奇寶寶的問道:“把你知道的關於馬教授的事情都告訴我,好嗎?”
說不定她能給馬碧雲平冤呢。
她現在對那個鄭性大佬成為植物人的病情,挺好奇的。
“那你同意休學了?”墨靖堯趁此機會哄勸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