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寧從未有過的感覺。
之前的龍氣纏魂融仙魂與現在這感覺完全就是一個地一個天！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江寧甚至可以看到實體化的痛覺，可以看到自己的仙魂正遭遇煉獄一般的折磨。
“有趣，這和你們仙人煉化仙丹一樣，都是用火灼燒丹丸，丹藥有極其小的概率會誕生丹靈。江寧，你現在就和被煉化的仙丹一樣，你可能會因此浴火重生，但大概率會被燒長渣滓。”
“我見過無數強者仙隕，也見過比你還有才氣的天才早亡。你的經曆可以說非常特殊，但與我見證過的相比不值一提。”
“但我可以說，你絕對是我見過最唯一的存在。”
“大千世界太大了，總有許多人會有著同樣的經曆甚至連名字都一樣，但你沒有，我找不到與你有半點相似經曆的修道例子。”
“我很好奇，你是否可以再次創造奇跡，能否再次闖關呢？”
“現在你體內還有我的長輩一道龍氣，不過我不確定你現在是否可以承受得住。”小龍的聲音環繞在側，但江寧現在壓根沒心情聽小龍在嗶嗶什麼。
難以忍受的痛苦讓江寧已經想過至少一萬次放棄。
這麼堅持有什麼意義？與之相比仙隕簡直太舒服了，江寧頭一次這麼正視希望，或許死亡便是造物者給予生靈的一項最珍貴的禮物。
但在無數次要放棄時，林青竹麵容總是會出現在江寧麵前。
“青竹，我太難
了，若我放棄你會原諒我嗎？”
“不，就算你肯我也不會原諒我的。”
“我不知道我與那江道主是否有關，我是他的輪回者，而你也是他摯愛的輪回者。他曾經辜負過你，這一次我絕對不要再負你了。”
“可我又不想與他有任何牽扯，我就是江寧我不是什麼轉世者。”
“是不是我太自私了？你是屬於我的，任何人都無法替代我，任何人也休想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江寧的執著此刻全部化為執念，而執念太深最終將會成魔。
此時江寧魔性已現，仙魂更是被魔氣所吞，但即便是完全化身為魔的江寧，意識卻未被魔氣所染，魔氣更是沾染不得那強悍的意誌半分。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江寧壓根就不在乎什麼魔不魔了，他更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自己不講道德，那麼任何真理法則都將無法約束他。”
“他有自己的一套善與惡的定義，這算什麼？徹頭徹尾的唯心主義。”
現在小龍對江寧是越來越感興趣，或許當初迫於無奈才選擇與江寧簽訂龍魂契約，現在回頭看，也不全是壞事。
嗡嗡！
此時地陣界法已破，百萬造化仙魂得以成功恢複自由，但顯然那位差一步破輪回關的至強者不肯放過他們。
“可惡，壞我輪回，破我劫難，我已注定度過輪回，這就是天命！我認了！”
“輪回難過，一萬頂級仙人才能有一人過輪回者，概率太小我
不是那個幸運兒，但就算我渡輪回失敗，我也是輪回境下第一仙！”
“百萬造化仙魂依然是我的！我要全將你們煉化為我的魂仆，墮仙，古仙！我本無意與你們爭鋒，但你們壞我輪回大事，這個仇我一定會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