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方子就是我每個月都要服用的那個嗎?”紀芸淺問。
“沒錯。”左相點頭,“這麼多年過去,你隻在小時候發作過一次,自那以後,隻要每個月服用你娘親留下的藥方,便不會有任何事。”
聽到這話,紀芸淺不由的在心裏歎了口氣。
醫術這東西,外行人不懂是真的不懂。
不發作並不代表體內就沒毒了,不過仔細想想倒也能理解,這慢性毒不是一般大夫能看出來的。
“既然攝政王和王妃已經開始懷疑微臣,微臣也隻好如實相告。”說完,左相站起來,走到一個書櫃前,又扭動了書櫃上擺放的花瓶。
緊接著,一間暗室出現了。
紀芸淺伸長脖子好奇的望過去,很想跟進去看一看,但是帝瑾夜卻坐在原位並沒有要去看的打算,她也隻好乖乖的跟著一塊。
沒一會兒,左相出來了,手裏還抱著一個擦著亮亮的小寶箱。
左相出來後,將暗室關閉,把拿出來的寶箱放在桌上。
“芸淺,這裏麵放著你娘親的遺物,也有你娘親留給你的東西,現在也是時候交給你了。”左相把寶箱推到她麵前說道。
紀芸淺看著眼前這個寶箱,它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樣,帶著致命的誘惑。
“至於你要什麼時候打開,就看你自己的了。”左相又說道。
“好。”紀芸淺選擇先收下。
左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長大了,我們的孩子,終於長大了。”
然而紀芸淺壓根沒把左相這感歎放在心上,本來她對這個爹爹就沒多少的感情。
“芸淺,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左相一想到邊疆的環境,就心疼她會不會照顧好自己,“你身體特殊,遇到事千萬不要逞強,不要和身體過不去,知道嗎?”
“好。”紀芸淺點頭,也不過是表麵功夫。
左相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這其間的生疏。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就衝著這一次攝政王處理流言的舉動來看,他的女兒,是真的找到了好的歸宿。
如此,也算是對得起她的娘親了。
這時,帝瑾夜開口說道:“淺淺,你先出去等我。”
紀芸淺一愣,這又是有什麼話不能讓她聽的?
但她也沒多問,隻是抱著寶箱起身準備出去。
帝瑾夜又補充了一句:“本王要與左相說說朝堂的事。”
紀芸淺一笑:“好,我外麵等你。”
說完,她心滿意足的抱著寶箱出去了。
青芝剛好就等在外麵,見她出來,主動接過了她懷裏的寶箱。
書房裏,氣氛又再次變得凝重起來。
沒有紀芸淺在場,左相也不敢久坐,而是起身恭維著等攝政王發話。
“本王想知道更多關於她娘親的事。”帝瑾夜開口說道。
左相低著頭,神色卻很為難:“王爺是想知道哪方麵的?”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