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淺忍不住腹誹。
“你想的太複雜了。”除此之外,她還能說什麼。
然而話音剛落,紀芸淺忽然感覺腦袋裏有一絲絲疼,仿佛有個小釘子在一點點的鑽。
剛開始還能忍受,但隨著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大,她皺起眉頭用手捂住了頭。
“怎麼了?”桑星衍冷冷的看著她,以為她又是為了躲避而裝裝樣子。
“頭疼……”紀芸淺沒隱瞞,“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藥……”
“別裝了。”
誰跟你裝啊!
這痛感越來越大,紀芸淺緊緊捂著頭,腦袋裏的痛感不僅沒有減輕,反而還在漸漸加重。
“真的疼?”桑星衍這下意識過來,按理說,她服藥過後不應該會出現這種症狀。
看她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桑星衍掰開她的手摸上她的脈搏,眉頭一擰。
“來人!”
在外守著的危音立馬開門走進來:“屬下在。”
“你給她吃過東西?”桑星衍一道冷光襲去,聲音低沉如冰。
危音一愣,連忙跪下說道:“沒有,屬下遵星主的命令沒有給她送過任何東西!”
吃的東西?
紀芸淺雖然疼痛難忍,但還是強忍著分心聽到了這句話。
“我……我自己吃了藥,算嗎?”紀芸淺捂著腦袋,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藥?”桑星衍問。
“就……一般的藥。”是她跟係統兌換的,口吐鮮血也是因為這個藥的效果,但這個藥本身是沒有什麼的。
桑星衍心裏騰起一股怒氣,語氣都不由重了一些:“你不知道是藥三分毒嗎?”
跪下的危音微微一愣,她跟隨星主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星主露出此般情緒。
“我當然知道!”紀芸淺本來頭就夠疼了,還被他這麼一哄,更是疼痛難忍,脾氣也忍不住爆發起來,“還不是怪你!有事好商量至於到這種地步嗎?……啊疼。”
“活該。”桑星衍甩開她的手,在她身上點了一處穴。
穴位一點,紀芸淺頓時感覺腦袋裏沒那麼疼了。
疼痛感一減輕,紀芸淺也有思緒去想這裏麵的原因。
說實話這個可能還真怪不得桑星衍,之前她問危音的時候就知道服了藥不能進食,但她沒有想的那麼細致,還是服了藥。
這不,就綜合了。
紀芸淺捂著頭的手放鬆了些,但依舊維持著捂頭的姿勢。
桑星衍見她這樣,突然歎了口氣,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本來,我好心幫你壓製了體內的毒,現在倒好,不僅一切白費,反而還催生了不少。”
“……什麼意思?”聽到這個,紀芸淺猛的抬頭,因為抬的太猛頭又疼了。
“現在知道著急了。”
紀芸淺眯眸,這桑星衍似乎知道她體內的慢性毒是什麼,不過看著表現的樣子,這毒下的跟他沒什麼關係。
“你體內這毒,若是想解,就得離開北安。”桑星衍說道。
“你有辦法?”
“沒有,我隻不過是知道整個北安無人能解你體內這毒罷了。”桑星衍說道。
紀芸淺想了想,又問道:“那我該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