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的眸子好看的眨巴著,她聲音幽幽,笑顏如花。
祁邵琰嘴角微勾,噙著一抹促狹,隨即吹起刺耳的響哨。
瞬間,一道黑影出現,立在了他身旁。
“爺!有何吩咐。”
來人三十歲左右,聲音略粗,皮膚黝黑,身材雄奇魁梧。
“丁七,你今夜,聽她吩咐。”
……仗義!爽快!夠意思!
林初曉啟齒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忍不住捏了捏丁七的臂肌,“我的天,跟石頭塊兒一樣硬!”
丁七顯然沒料到她會真的上手,傻愣在當場,目光還透著些許無助和可憐。
一旁的琰王,麵色青黑。
輕浮的醜女人!
琰王府
半個時辰後,祁邵琰已伏案書房,捋著手畔的一個個信封,麵色凝重。
抬筆落紙,他聚精會神的書寫起來,神色卻被窗外雜亂的腳步聲所擾。
“進來!”不等敲門,冷聲道。
門豁然開了,丁七硬著頭皮進來。
祁邵琰專注將信寫完,抬頭看到杵在地中央的丁七,以及他身後蕩漾著一臉笑意的林初曉。
她竟敢跟來王府?!
鷹隼般的眸子,冷漠一頓,祁邵琰周身都透著強大的壓迫感,“丁七?”。
丁七額頭上的冷汗倏地冒了出來,他知道,自己隻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噗通跪倒,不敢辯聲。
實在是對方非要跟著,他也沒辦法啊!
林初曉幹幹一笑,衝著他打了個國際通用揮手招呼,“許久不見,王爺可好?”
俊顏上的冰冷退去幾分,祁邵琰黑白分明的眸子裏突然被狡黠席卷,“有人送上門暖床,本王自然好。”
繞過桌角,他直奔林初曉而來,“雖不甚如意,本王勉強收了。”
話音落,拎起她就走,輕鬆的恍若拿一件衣裳。
剩下丁七一個呆在原地,動不敢動,挪不敢挪,瑟瑟發抖。
林初曉自恃眼疾手快,卻全然沒時間反應,瞬間被他抗在肩頭,有種隨時會被丟在案板上挨剁的錯覺。
她使勁兒掙紮,小腿兒不住蹬踹,“祁邵琰,你放我下來!”老娘還有正事要幹呢,沒時間跟你在這過家家!
本該沉寂的琰王府,一度被喧鬧的喊聲打破。
王爺的性子,府內人都是了解的。
別說美女了,近身服侍的人裏,連個女的都沒有。
所以這深夜的尖叫,在琰王府裏更顯奇特,雖然好奇,懼於王爺的威懾,沒人敢隨意探問。
祁邵琰動作很快,一轉眼就繞過了兩道回廊,見她仍不老實,朝著她的屁股狠狠就是一下。
林初曉一滯,頓時如過了電一般,感覺腰以下都木了,毫無知覺。
……你他娘的還真打啊!
祁邵琰將她甩到床上,隻身壓了過來,屋內安靜極了,偶爾有淡淡的柏香拂過,沁人心脾。
但林初曉沒什麼心思細品,有薄薄的一層冷汗凝在後背。
祁邵琰,冷不丁擺這麼一道,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