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除了賣金屬礦源,還可以用這個金屬資源做出咱們的東西賣,一個比傳音話筒更高級的法器,飛信法寶。”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之前聽了您這麼一說,咱們有些鬱悶,隻看著別人賺錢,自己隻能賣礦源,如果能有更高的資源出售,咱們賺的比他們多。”

“哈哈,各做各的生意唄!他們有他們的好處,咱們也有咱們的好處,不過咱們賣的貴一點,因為咱們這個高級一點。”

家主羅盛哈哈笑的同時,還給那些長老們說了價格。

“同意,咱們不一樣的資源,賣的價高價低,肯定有不同的選擇,不會影響咱們兩家的生意。”

“有沒有影響也不是咱們說的,不過咱們做出這個法寶來搶生意,賴家主會不會有意見?”

“管他呢,咱們倆家的資源不一樣,又不是做出他同樣的東西,賣的比較貴,比較能賺錢,他可能會鬱悶吧!哈哈”

長老們說著笑了起來。

家主羅盛聽著長老們的議論,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吩咐他們各自行動,分工,煉器的管理,還有礦源的管理,玉簡的管理。

長老們聽了家族的吩咐,各自開心的走了出去行動起來。

燕微微在煉器峰逃回到了洞府,其實她也不用逃的,那些師兄又不是餓狼。

隻是她還是女子,給這麼多的男子那眼睛緊緊的盯著,也會害羞她臉紅的逃走。

她回到了洞府,蔡香香見到她回來,給她泡茶,然後又去煮飯。

她們住的這個洞府,是給內門的女弟子住的,女弟子可以選擇和人合租或者是單人住。

升入內門弟子的時候,燕微微在管事處選擇了一個小院子洞府,小小的院子可以種花,有一種很悠閑,像千金小姐住的地方。

不想和人合租,並不是和人合不來,來到仙門修煉的女弟子,她也認識一些,女子也有自己的秘密,有小心思。

特別是豪門出來的女子,他們的資源充足,有那麼一點看不起窮門門出來的弟子。

燕微微也有自尊心,別人看不起她,也不要在意,各自住各自的,修煉的心更強,隻要變強了還會有人看不起嗎?

蔡香香煮的飯菜還合口,她們沒有在一起吃飯,也許是她習慣了一個人吃飯。

也是蔡香香不敢和她一起吃飯,此刻她們成為了主仆,再也沒有了朋友的隨便。

燕微微吃飽了飯喝了茶,又再一次叮囑了一下蔡香香,讓她不要出去,需要什麼東西可以找她。

她還把蔡香香身體的特質跟她說了,讓她在洞府也要注意,防禦著一些偷窺的人。

在修煉的時候,必須要開啟陣法,在她在修煉的時候,她還沒有出來不要來打攪。

燕微微的話語,蔡香香聽了一陣後怕,難怪她修煉的功法和別的師兄弟不一樣。

幸好她沒有回去泰山派……

想起那個表情陰沉沉的師傅,她心中不由一發顫,以前隻以為師傅偏心黃晨,是因為收了黃晨家族的利益。

此刻想想也許不隻是這一些,那個師傅太讓人惡心了。

“小姐,我會的。”

燕微微聽了蔡香香的話開啟了陣法,進入她的房間修煉。

一天很快就過去,師兄那邊沒有消息。

燕微微也不好去問,靜靜的在洞府裏等待,她也不敢外出,怕遇上了尋仇的黃家人。

蔡香香也在不斷的修煉之中,除了功法,她也會修煉法術,燕微微給她的法術秘籍太適合她用了。

她修煉的冰法術,目前隻是小成狀態,洞府裏她的房間,施展她的法術。

揮手間房間裏變得很冰冷,房頂上雪花飄飄,從房頂上飄下來雪花,然後凝固成一塊塊的冰塊。

蔡香香知道房間裏有陣法,房間的牆壁是有防禦的陣法,她施展一塊塊的冰塊打在牆上。

凝成了一個人體的樣子,然後她又拿冰塊揮手間把冰塊打在人體的各個穴位。

一刹那人體的樣子冰塊從牆上掉了下來,被她手中的冰塊激成了碎片。

蔡香香又重新演練一遍,可以揮手間打出很多很多的冰塊,像攻擊敵人一樣。

房間裏這麼冷,她卻沒有感到冷,修煉法術的時候還感覺到心跳的熱血,一次又一次的修煉,直到要做飯的時間來臨。

……

燕微微收到了仙門弟子要比試的信息,首先是雜役弟子比賽,兩天後舉行。

她心中有些著急,無心修煉的在洞府裏走來走去,雜役弟子要比賽,蔡香香必須也要去比賽,不管輸贏,也要去參加比賽。

宗門裏有規定,不是重傷的弟子,一定要參加比賽。

在外麵執行任務的弟子,收到信息也必須要回來參加比賽,如果不是特殊的情況,比如去一些秘境,收不到信息的回不來比賽的,隻能是放棄了比賽。

放棄了仙門給他加級的機會。

蔡香香去比賽,以她的修為在雜役弟子裏麵也不算是最差的。

隻是她從前修煉的功法和法術真不忍看,可能修為比她低三級的都能打贏她。

比賽輸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體質會被人發現。

別說仙門裏沒有敗類,如果是金丹長老以上的看中了雜役弟子,不是收為女傭,她這個內門弟子也沒辦法拒絕。

一天還在這個仙門裏,對高修為的長老以上的仙長,根本沒辦法抗衡。

比如她,如果被那些高修為的看中了,也有可能成為女傭。

這就是女修的悲哀,女子很多時候都會吃虧,吃虧在是女子,力量沒有男人大。

身體的體質也沒有男人好,同樣的修煉,卻不能成為體修一樣的女漢子。

蔡香香也明白了,她的處境不好,也為自己的處境擔憂,可又有什麼辦法?

誰讓她修為那麼低?又是這樣的體質,成為這樣的體質她不會覺得喜悅。

不想成為男人的玩物,也不想成為仙長的鼎爐。

蔡香香看著燕微微走來走去,她害怕的心思正是重更是不安。

燕微微覺得不能等下去了,隻能發出傳音符給葉天師兄。

“葉天師兄,我是燕微微,請問請你,煉氣的法寶煉好了沒有?”

傳音符發了出去石沉大海,還沒有回應。

燕微微沒有心思修煉,坐在房間之中,她也沒有和蔡香香多說。

同為女子,見到蔡香香那個害怕的樣子,這為她擔憂的同時,也害怕自己會受到牽連。

蔡香香害怕也不會不做飯,到了做飯的時間還是去做飯。

不過做飯的時候差點燒焦了菜,又差點把一些肉煮的又老又難吃,其實她也不是做菜能手。

在家裏的時候家裏窮,也會做一些飯菜之類的,平常都會是做一些素菜,沒有那麼多的肉食做。

作為女子也沒有進的廳堂出的廚房,這樣的廚藝。

也沒有女紅很精,會繡花之類的,簡單的針線活還是會做的。

自從七歲在庭院裏和同齡玩,突然有一位仙師來到庭院裏,從高空處落下庭院,對這麼多的孩童之中的她招手。

“女娃娃,過來……”

見到陌生人,那時候她隻有七歲,很害怕的躲在眾夥伴之中。

“女娃娃,不要怕,我不是壞人,過來我給糖你吃。”

“真的有糖嗎?我過來好不好?”

夥伴之中的娃娃有貪吃的,聽到有糖吃,歡快的跑過去。

那位仙人見到這個孩童這麼髒,嫌棄的一揮手,那位孩童摔了一跤,睡得太疼了哇哇大哭。

“哇哇哇”

“你是壞人,你為什麼要打他?”

她那時候隻有七歲,見到同伴被欺負,不怕他是壞人,大聲的質問。

“女娃娃,你看他太髒了,如果他是你的話,我不會摔的,我並不是壞人。”

“你騙人,你不會是拐賣兒童的吧!”

“女娃娃,本仙師像是拐賣兒童的嗎?”

“像,你就是壞人。”

“錯,我是想來收你為徒弟的,你想不想像我一樣做仙人?”

“仙人?是能飛上天的仙人嗎?”

七歲的女娃娃聽說過童話故事,仙人能飛先入地,會很多法術,能變石成金。

經常見到父母那麼辛苦的勞作,她總是想,如果他家有錢,父母就不用這麼辛苦。

每次她是想去幫父母的忙,父母卻不讓她去幫忙。

她的父母是窮的村民,生出這樣一位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他們到先師那你去拜佛,廟裏的和尚對他們說,這女娃娃要好好的養,有一天會成為仙人。

並且要他們注意,不要讓壞人拐跑了,更是不要讓他們帶到集市裏去。

農民不懂這些是什麼意思,隻知道師傅是不會說謊言騙他們,一定是為他們好。

她的父母在艱難的日子裏,去年有瘟疫差點連累到他們的村子,更是把能吃的都先給她吃。

有孩童偷偷的跑出去,找大人回來,並且也找到了蔡香香父母。

說是有一個壞人來到了他們的村子,要拐跑蔡香香。

大人們慌忙的跑回來,他們拿著幹活的工具,圍在庭院裏。

蔡香香父母跑進院子裏,把女兒抱在懷中,害怕的看著仙師。

“這位仙師,求您放過小女。”

仙師有些不耐煩,見到這些凡人這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有些惱。

卻在女娃娃的麵前,不好把他們滅了。

為了這個女娃娃,他忍住脾氣說:

“你們肯定聽過仙人的故事?我就是你們故事裏的仙人,能飛天入地,這個女娃娃有靈根,我要帶她去作為我的徒弟,修煉功法和法術。”

“飛天遁地……”

鄉親們相信了,因為他見到仙人在上天空又降了下來,這就是他們童話故事裏聽說的仙人。

蔡香香父母忍著淚水,把女兒送走,這一分別就是好幾年。

蔡香香修煉之後才知道,師父也隻是金丹的修為,並不是真正的仙人,也不能飛天入地,隻會法術而已,也是有飛行法寶。

開始還很依賴師傅,慢慢的覺得師傅的眼神很怪很怪,長大一點她開始躲師傅,和師兄弟們在一起修煉,修煉的時候又覺得師兄弟修煉的功法和法術和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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