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叛變（）
“賣糖葫蘆了，賣糖葫蘆了……”
羊娃指著糖葫蘆，拉著福叔的胳膊一臉期盼地道：“爹，我想吃糖葫蘆，你給我買一串吧！”
福叔笑眯眯地道：“買一串哪夠，還得給你娘與弟弟妹妹買呢！哥，來，給我拿五串。”
羊娃咧開嘴笑。
付完錢兩人準備離開，突然有人大聲地呼救。福叔心頭一凜，這聲音就是沁香閣發出來的。
羊娃一臉驚慌地抓著福叔，道：“爹、爹，是不是死人了？”
福叔拉著他的手道：“你管它怎麼了，咱趕緊回去。”
現在是臘月上旬有許多人置辦年貨的，街上還是很熱鬧的。沁香閣的呼救聲一出，有些膽子大的跑去看熱鬧，膽子的怕惹上是非趕緊離開。福叔就與羊娃混在這些人裏離開了。
剛走出這條街，福叔看到一隊禁衛軍朝著這邊過來了。
羊娃看著這些官兵害怕地縮在福叔身後。有他配合，周圍的人都沒懷疑兩人的身份。
等禁衛軍過去，福叔立即帶著羊娃離開了。他不知道的是禁衛軍將整條街都圍起來了，這裏麵的人全都要盤查。若是福叔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繼續留下盤桓，肯定會被抓起來的。
整條街身份不明的人都被抓起來審問。也不是沒有收獲，官府從裏麵發現了一個殺人犯跟兩個偷。
馮鈺看著巫掌櫃，道：“你不是今日他們會來拿我的罪證，為什麼會出現一個西貝貨？”
他費盡心思才掌握了沁香閣這條線，原本是想利用它將楚瑛吊出來，沒想到又給她逃了。
滿身是血的巫掌櫃跪在地上哭求道：“二公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昨日明明約好今日會來取東西的。”
他證據藏在家中是想引得楚瑛去他家，沒想到楚瑛並沒去反而約好在今日，偏今日又沒出現。
馮鈺道：“你昨晚是不是暴露了？”
巫掌櫃想了下昨日自己的表現，很肯定地道：“沒有。二公子，我昨晚一點破綻都沒有露。”
馮鈺氣急敗壞地道：“既然你沒有露出破綻，為何今日他會讓一個替身來取東西？很明顯，他已經懷疑你，所以找了個西貝貨來試探。”
現在已經打草驚蛇，再想找出楚瑛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要讓李勉知道更不好辦了。
巫掌櫃一口咬定自己沒有露出破綻。
馮鈺懶得聽他廢話，既已是廢棋留著也沒用了。將人殺了以後，他讓人將巫掌櫃跟他兒子的屍體扔到護城河去。
雷明霽一直派人盯著馮鈺，很快就知道他在沁香閣設下埋伏抓了一人，他叫了楊一東去查探這件事。
很快，楊一東就將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他：“國公爺，沁香閣有一個夥計他們昨日新上的普洱品質有問題，顧客喝了以後就察覺出來了。巫掌櫃的親自去賠禮道歉，而且還給了對方一張貴賓卡。”
隻這事看不出什麼特殊來。
楊一東繼續道：“為沁香閣的名聲著想送一張貴賓卡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個夥計自這個客人走後，他家掌櫃不僅打翻了一個茶壺，還算錯了一筆賬。這夥計，他家掌櫃執掌茶樓十一年從沒算錯過賬，昨日是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