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笑著道:“有什麼難受的?多少人為了高官厚祿榮華富貴汲汲一生而不得,可我生下來就擁有了。這些人麵上嘲諷辱罵我,實則暗中不知道多嫉妒我呢!”
背地裏怎麼管不著,但膽敢跑到他跟前罵淮王就不容了,將挑釁者打得半死不活再進宮哭訴。先皇跟當今皇帝巴不得他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知道此事不僅賜下許多東西安撫他還重懲了挑釁者,之後再沒人敢當麵嘲諷他。
若是讓那些人知道楚瑛也努力上進,怕是嫉妒得晚上睡不著覺了。
明明有才能,卻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僅要裝文盲,還被逼著做了一輩子的紈絝子。楚瑛覺得,若她在淮王的位置上不可能做得這般好。
淮王道:“丫頭,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心軟了。已經做下的事父王也不了,但以後一定要改不然會有性命危險。”
楚瑛聽到這話不由地想起了血衣門:“父王,血衣門的人當日不會放過我,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謀劃什麼?”
這也是她為何出門必帶足護衛而不敢亂跑的原因。
淮王聞言倒是寬慰她,道:“你隻要不跟陌生人近距離接觸,他們就傷害不到你。”
血衣門在外凶名赫赫讓人一聽就害怕,但淮王卻沒放在眼裏。這些人其實是一群烏合之眾,隻要朝廷願意派兵去分分鍾剿滅。
用了三的時間,父女兩人到了臨江府。淮王出門的時候不樂意楚瑛跟著:“那兒鬧哄哄的又都是男人,沒什麼好玩的。你要喜歡,我晚上帶兩隻蛐蛐回來給你玩。”
玩鬥蛐蛐的人隻有兩種,第一種是真愛像他這樣的;第二種就純粹去賺錢的。
楚瑛對鬥蛐蛐沒什麼興趣,她道:“父王,我一個人在家裏也悶得慌,等會也要出去逛一逛。”
“可以,但要讓賈峰他們跟著。”
楚瑛點頭應下。
逛街的時候發現這兒有的東西洪城都有,楚瑛也就沒了興致。路過一家賭坊,楚瑛不由看了過去。
賈峰擔心她進賭坊,於是道:“郡主,色不早該回去了。”
楚瑛搖搖頭道:“還早著,再逛一會。”
賈峰想了下道:“郡主,世子與卑職若您去了煙花酒樓等地就要重罰你。”
“隻要你們不,大哥也不會知道的。”
賈峰搖頭道:“卑職不敢欺瞞世子。”
前兩日淮王的那一席話,楚瑛並沒往心裏去,但今日賈峰的態度卻讓她感覺到不妙。
楚瑛看著賈峰,幽幽道:“你們怕大哥重罰不敢欺瞞他,就不怕我也重罰你們嗎?還是你們知道我心軟良善不會責罰你們,所以並未將我放在眼裏。”
賈峰神色一變:“郡主,卑職不敢。”
楚瑛笑了下。她突然明白為何那些成功人士都喜歡裝深沉了,不裝不行,要喜怒哀樂流於麵上很容易被人猜透心思。被人猜透了心思相當於抓住了弱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