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在心裏為池故淵激情鼓掌!
池故淵戰鬥力爆棚,以一敵百。李侑像是案板上被刀背壓住的魚,撲騰了兩下後啞了火,其他同學沒人再敢吭聲。
欒子揚看到池故淵的鐵血態度,加快了趕人速度。不出五分鍾,大廳裏的人被清理幹淨。池故淵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回頭問喬晚。
“還生氣麼?”
這怎麼可能還生氣?她現在快爽死了好嗎?當時池故淵說要幫她氣回來,她還說不想再見那些同學們,覺得惡心。但池故淵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對於這些惡心的人,就要欺負得他們見到她覺得惡心。
“不生氣了。”喬晚搖頭。想起剛才的事情,喬晚還忍不住想笑,她看著池故淵,敬佩道:“你真的太厲害了。”
池故淵道:“是他們太弱了。”
喬晚:“……”
確實,剛才那一大廳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欺軟怕硬,跟風隨大流。唯一有個有點骨氣的李侑,還被殺雞儆猴。
回想著剛才同學們的狼狽,喬晚道:“也是。真不知道我當時怎麼會被這群人欺負了三年。”
喬晚並不是軟弱的性格,但剛才他們說起高中時的事情時,像是她毫無反抗地被欺負,軟弱到他們認為她現在還是任人宰割。就算是失憶了,她性格應該也不會變化這麼大。
“或許他們不是你的高中同學。”池故淵道。
“啊?”喬晚正反思著自己的過去,池故淵說完,她回頭看向他:“什麼意思?”
女人看了過來,兩人對視,池故淵看著她,半晌後,收回了視線。
“沒什麼。”
“哦。”喬晚沒在意。
事情處理完,喬晚胸腔鬱結的氣也消散了。要不是池故淵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她現在估計一肚子火坐在回家的地鐵上呢。
想到這裏,喬晚回頭對池故淵道:“池先生,謝謝你今天的幫助,我請你吃頓飯吧?”
“吃什麼?”池故淵問。
喬晚笑:“什麼都可以。”
池故淵今天包這大廳花了不少錢,她請他吃什麼都是應該的。
“披薩。”池故淵道。
“啊?”喬晚挑了挑眉心,笑起來道:“就吃披薩?”
“嗯。”池故淵應聲。
“好啊。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定下吃的東西後,喬晚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池故淵道:“不一定。”
喬晚:“……”
也是,像池故淵這樣的身份應該是大忙人。想到這裏,喬晚從包裏拿了筆出來,記下自己的聯係方式給了池故淵。
“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聯係我。”
池故淵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喬晚也看向紙條,突然笑了一聲道:“說來也是奇妙,我們也算是熟人了,竟然連聯係方式都沒留。見麵純靠緣分,還能見得這麼頻繁。”
聽了她的話,池故淵道:“我們緣分很深。”
“是挺深的,你還是我兒子的爸爸呢。”喬晚笑著點頭。
池故淵抬眸看了她一眼。
喬晚這話脫口而出,說出來後,察覺到池故淵看她。當時李侑說她有兒子,池故淵為了給她撐場麵,原地認領了喬小橋這個兒子。但是也隻是權宜之計,並不是真的爸爸。
剛才說到緣分,喬晚就把這話說出來了,她見池故淵看過來,跟他解釋道:“就是你剛才說……”
“我記得。”池故淵道,“我很高興有他這個兒子。”
池故淵並沒有反駁,反而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喬晚心中一暖,她笑了笑:“喬小橋要是知道有你這樣有錢的爸爸得高興死了。”
她抬著頭,眼睛亮晶晶地笑著與他對視著。
“你呢?”池故淵問。
“啊?”喬晚愣了一下,隨後笑著道:“我要有你這樣有錢的爸爸也高興死了。”
池故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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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晚每次遇到池故淵都會有好事發生,這次也不例外。在她從度假村回去的當天晚上,她接到了七音琴行的錄用通知。
七音琴行是A市最高端的琴行,也是鋼琴老師夢寐以求的地方,喬晚能被七音琴行錄取,不亞於學渣被清華錄取。喬晚很感恩這份工作,也很感恩池吉祥。
接到通知後的第二天,喬晚去了七音琴行報道。
七音琴行和博朗琴行不同,是個很正規的琴行。鋼琴老師也有著非常嚴格的分級製度,共分為三級,喬晚屬於第三等級的鋼琴教師。雖然是琴行最下級的鋼琴教師,但待遇卻絲毫不比其他琴行高級鋼琴教師的差。除了每個月的工資外,琴行還包五險一金,簡直媲美公、務、員,喬晚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