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軒看到倆人,鬆了口氣。

爺啊,還好沒事。

這注定了是混亂的一晚。

深夜。

權祀再一次被送進了權家的重症監護室。

這次酒精沾染的很少,隻有手背上有一些,引起了一些紅疹過敏。

醫生仔細檢查之後,確定沒什麼大問題。

醫生打電話給權戎彙報

“權董事長,權祀少爺身體沒什麼大事。”

權戎應了一聲

“嗯”

很快,電話掛斷。

權家的書房裏,權戎手握紫檀木珠,目光望向麵前的女人

聲音冷硬

“你決定了?”

南星換下了幹淨的衣服,站在權戎麵前,她應了一聲

“嗯”

權戎手裏的紫檀木珠轉了一圈

“阿祀喜歡你,如果你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怕權家責備想做點什麼討好一下,大可不必。”

南星搖頭

“無論有沒有這次的事,都會這麼做的,隻是這次的事,加快了救他而已。”

她神情很平靜。

權戎攥著珠子,細細摩挲

“怎麼不跟他商量一下?”

南星很確定

“他不會同意的。”

權戎垂眸,冷硬的神情依舊

“你倒是了解他。”

話音落,書房裏陷入寂靜。

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人,也都是因為權祀才有了今的對話。

權戎聲音冰冷

“我一直覺得你們不合適。他適合一個溫暖純良的女人在身邊。你每次把他帶進危險裏,都會佐證我的想法。”

南星抬頭,看向他。

權戎頓了頓,有些無奈

“不過,他喜歡你。也隻喜歡你。”

不管她純良不純良,溫暖不溫暖,他那弟弟就是認定了她。

這個女人帶給他的一切好的跟不好的,他那個弟弟全都接受,甘之如飴。

至於他這個旁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他雖然一直不喜歡南星,但是他尊重阿祀的選擇。

現在看,似乎,這個選擇也還不錯。

沒過多久,權戎改了話題

“什麼時候動身。”

“越快越好。”

南星攥了攥手。

她一直想讓治療權祀的事循序漸進。

她的血可以慢慢抽,讓苗擎教授做實驗。

但是今晚上的事,給了她一個很大的教訓。

或者,是吉爾的話讓她明白。

暗組織不可能放棄權祀。

尤其是在知道他致命缺陷之後,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酒精這種方法,試圖治住他。

得不到,他們寧肯毀掉。

她需要快一點,再快一點徹底讓他好起來。

才能最大確保他的安全。

這種時候,隻有權戎可以商量。

而且平常的時候,她跟權戎沒有任何交集。

這位大哥也看她不怎麼順眼。

權祀不可能想到她會跟大哥搭上線。

權戎靜默之後,開口

“後。”

“好。”

“你跟權祀之間的事,自己解決。我不會幫你。”

或者,他幫不了。

南星又應了一聲

“嗯”

簡單的談話結束。

知道權祀沒什麼事之後,她沒有去重症監護病房。

而是直接回房間了。

權戎沒過多久也離開了。

深夜,南星倒在床上,剛睡著不久。

床榻有一塊塌陷進去,跟著她被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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