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適當的給紅腫處揉捏放鬆,加快血液循環,還能緩解痛處。

南星抿抿唇,臉上沒什麼情緒

“你以後,不要這樣。”

她走的時候,他手腕上還纏著紗布,一個時不到,紗布就不見了。

除非是他自己扯掉,不可能有人動。

權祀沒話。

南星看他一眼

“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愛惜一點。”

權祀淺灰色的眸子望著她,幽幽而專注

“我的身體是花的,花要多在意一點。”

南星想什麼,試圖反駁。

可一抬頭看他那病弱的樣子。

她悶悶一句

“知道了,我會多在意一點的。”

話音落,權祀似乎很滿意,殷紅的唇瓣輕輕勾了勾。

倆人這曖昧的樣子,還有這不可思議的對話,讓南晴直愣愣的看著對麵的兩個人。

“你,你們倆?”

跟著,南晴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這權祀很明顯就很喜歡她們家南星啊。

他恐怕是不知道南星還養著個白臉。

畢竟這要是知道了,也不可能這麼還能這麼對南星。

嘖,她妹妹的私生活這可是有點混亂啊。

偷偷養著一個,還跟權家的這位搞曖昧。

踩在鋼絲上玩火,她就不怕給玩脫了??

一下子獲取的信息量太大,南晴腦子有些疼。

權祀抬頭,淺灰色的眸子幽幽望著對麵的西元。

氣氛不知道怎麼,有些冷了下來。

宋景軒低咳一聲,開口詢問南晴

“旁邊這位是?”

南晴開口

“我的老公,西元。”

話音落,宋景軒驚愕一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老,老公?”

宋景軒半信半疑,目光忍不住看向南星,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南星點點頭

“西元,我姐夫。”

宋景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怪不得這軍火頭子遲遲不走,原來是跟人結婚了。

這一下子,情況複雜起來。

南星完話,注意力又落到了權祀的手腕上。

一下一下給他揉著。

南晴眼神複雜的望著權祀,莫名有點同情。

西元深邃而冰冷的視線順著南晴的目光落到權祀的身上。

看到權祀,倒是讓西元會想到一件事來。

當初他跟南晴相遇,純屬偶然。

南晴一直把他當成是夜店裏的牛郎。

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畢竟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過去到底是什麼人。

他隱隱的記得,他是受了傷,又被下了藥,倉促的進了一個房間裏。

那個酒店房間的床上有個男的,裹著睡袍倒在床上。

他直接把那個人打暈了,隨手扔在了櫃子裏。

再之後,南晴就進來了,屋子裏黑,他頭部流血過多,再加上被下藥,有些發暈,之後被南晴一個紅酒瓶給砸暈了。

因為身體裏藥勁的緣故,沒過多久就醒了。

南晴這女人就一直對他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再之後,他體內藥勁兒發作,倆人滾了床單。

從那個時候開始,南晴就認定他是她包下的牛郎白臉。

仔細想想,她當初包的那個白臉,就跟這個叫權祀一樣文文弱弱的。

西元若有所思,目光再次轉回南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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