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當晚上宋景軒就去劇組堵南星了。
金帝現在是公司的老板。
辦事效率極快,知道寧桃進組之後,先派了兩個臨時助理過來幫忙。
晚上的時候,南星正準備離開,遠遠的就聽到了宋景軒的聲音
“朋友~”
話的聲音九曲十八彎。
一輛悍馬停在馬路的一側,他靠在車旁邊,衝著南星打招呼。
一張臉笑的跟朵花兒一樣格外燦爛。
南星腳步頓了頓,走過去。
白禹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笑著道
“南星姐。”
一看到白禹,南星下意識就往車子裏麵看。
宋景軒剛要跟南星搭話,吱呀一聲車門拉開。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裏麵伸了出來,下一秒拉著南星的手腕,將人拽上了車子。
南星被拽到一個懷抱裏。
熟悉的消毒水的氣息彌漫。
站在車子下麵的宋景軒嘖了一聲,帶著墨鏡移開視線。
就權祀現在這幅拽著人家不放的樣子,真是沒眼看。
權祀把人給抱住了,那他當然就沒有挖人的機會了,拉開副駕駛位,坐進去。
南星抬起頭,看著權祀
“你來接我?”
權祀將人圈攏在懷裏,聲音緩緩
“花早出晚歸,為了見你一麵,隻能來找你。”
南星沒吭聲。
她不過他,來去都是她吃虧。
寂靜間,車子發動,由白禹開車。
宋景軒扭頭開口
“朋友,你可真是立了一件大功啊。那個定位圖實在是太厲害了。技術部的人都讚歎你的技術不比那個King差。”
南星抬頭看了宋景軒一眼,沉默。
跟著,她開口詢問
“暗基因組織再次派人入境是盯上了苗嫵?”
“報複苗嫵隻是順手而已。他們的真正目的還是為了······你旁邊那位。”
宋景軒瞥了一眼權祀,笑吟吟的開口。
權祀眼皮低垂,蒼白的麵色讓人看不出情緒。
宋景軒翹著二郎腿,聲音洋洋灑灑
“他們這麼多年按照道理研究應該比十幾年前更勝一步,可惜了,研究了半,就隻有你男人這麼一個試驗品活下來了。估計也是氣急敗壞,想知道當年的實驗成果是怎麼樣的,就隻能抓他回去再重新研究研究。”
宋景軒話音落,南星默默抬手,抱緊了權祀。
權祀眼皮動了動。
他將人擁在懷裏,腦袋磕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沙啞緩緩
“花緊張我?”
南星眨眨眼睛,很認真
“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
權祀殷紅的唇瓣翹了翹
“你會保護我?”
南星頓了頓
“呃”
他還需要她保護?
但還是應了一聲
“會。”
她稍稍一猶豫,權祀的唇在她脖頸間蹭了蹭,聲音低啞
“花看上去很勉強的樣子。”
唇齒之間,呼吸灼熱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抹紅痕。
他張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上,一下一下廝磨。
倒是不疼,就是有些酥麻。
南星聲道
“你不需要我保護啊。”
她話音一落,權祀咬的力道重了一點,聲音低啞
“花生日‘拆禮物’的時候,可是要對我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