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鴻跟那個殺手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殺那個殺手?”葉夢語問道。
“我不知道。”李淩峰搖了搖頭,說道。
“爸,隻怕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吧。”葉夢語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蘇超然請韓錦鴻出手的,對嗎?在蘇南市,能請動韓錦鴻的人也隻有他了。隻是,我很好奇,以我們兩家的關係,為什麼蘇超然不請你幫忙呢?”
“你覺得呢?”李淩峰說道。
“蘇超然是不想你卷入這件事情當中,不想我們父‘女’因為這件事情而鬧的不愉快,對嗎?”葉夢語說道,“不過,蘇超然這麼做,也就更加可以肯定殺手跟他是脫不了幹係的了。爸,我先回警局了,改天我再回來陪你聊天。”
說完,葉夢語轉身就‘欲’離去。
“你這才剛回來,又要走啊?這是你家,你把這裏當成旅館了啊?”李淩峰有些無奈且埋怨的說道。
“爸,事態嚴重,我不得不回去看著。如果那個殺手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所有的線索都斷了。”葉夢語說道,“爸,我不跟你多說了,我走了。”說完,葉夢語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強烈的正義感,讓葉夢語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如今,那個殺手是唯一的證人,如果他死了,那麼所有的事情都會無法繼續下去。葉夢語的眉頭緊緊的深鎖著,她沒有想到蘇超然竟然真的‘藥’殺林放,竟然真的做出這樣卑劣的事情。
出了‘門’,葉夢語驅車加快馬力朝警局駛去,心裏不停的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事。
她對林放的印象雖然不是太好,甚至還可以說有一絲的厭惡,但是,這並不影響她的正義感,並不影響她要查出謀害林放背後的凶手的決心。正如她自己所說,‘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二者是絕對不能‘混’為一談的。
想起自己臨下班的時候,趙顯從外麵抓回來的幾個人,葉夢語的心裏越發的感覺到不安。當時,她也覺得那幾個人的眼神跟趙顯的‘交’流有些不對勁,隻是,也沒有多想。如今,李淩峰這樣一說,她心裏似乎也明白了。
到了警局的‘門’口,葉夢語停下車,急急忙忙的走了進去。“那個殺手呢?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看到值班的警察,葉夢語問道。
微微的愣了一下,值班警察說道:“沒有啊,一直都很好啊,沒什麼事情啊。葉隊長,你太緊張了,那個殺手現在就是廢人一個,還能玩出什麼幺蛾子啊。”
葉夢語有些氣憤的搖了搖頭,她當然不擔心那個殺手會鬧什麼事情,也不再理會值班警察,急急忙忙的朝拘留室走去。剛到‘門’口,葉夢語整個人愣住了,隻見拘留室裏除了那個殺手之外,還有趙顯下午帶回來的三個人。眉頭緊緊的蹙了一下,叫道:“來人!”
值班警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問道:“葉隊長,怎麼了?”
“我不是說過不能把其他犯人關在這裏嗎?是誰讓你把這三個人關在這裏的?”葉夢語氣憤的問道。
“這……這是趙隊長的意思啊,我隻能照辦啊。”值班警察鬱悶的說道。趙顯和葉夢語對著幹,苦的還是他們啊。
“趕緊開‘門’!”葉夢語的眉頭緊緊的深鎖著,厲聲的說道。
值班警察哪裏還敢多言,連忙的拿出鑰匙把拘留室的‘門’打開。葉夢語走了進去,到那名殺手的身邊蹲下,‘摸’了一下他的脈搏和心跳,頓時心中一涼,死了。葉夢語的怒火頓時的湧了上來,轉頭掃了那三個人一眼,厲聲的喝道:“他是怎麼死的?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怎麼知道啊?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就躺在那裏,該不會是早就已經死了吧?”其中一個男子說道,“我靠,我要投訴啊,竟然把我們跟一個死人關在一起,這分明就是在虐待我們啊。”
“是你們殺了他?”葉夢語的眼神裏迸‘射’出陣陣的怒火。
“美‘女’,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打打架鬧鬧事還行,殺人我們可沒有那個膽子。”那人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