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股力量降臨,陳玄隻感覺有一座恐怖的山嶽橫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上,讓他隻能倒退,無法反抗!
在陳玄的對麵,問真古帝同樣如此。
下一刻,隻見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在陳玄和問真古帝的中間,其一臉冷冽,雖然身上並沒有多麼可怕的氣息,但是那一雙眼睛,讓人與之對視之下隻感覺要陷入到無盡的深淵之中!
“參見南陽賢者!”見到出現的這人,無極古帝和天元古帝兩人連忙行禮。
問真古帝和陳玄同樣如此,他低著頭,沒有去看南陽賢者,其嘴角已經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哼,窩裏鬥,誰給你們的勇氣?把本賢者當擺設是不是?”南陽賢者滿臉冷漠的看著陳玄和問真古帝。
問真古帝的身體一顫。
陳玄低頭沉默。
南陽賢者冷冷的看著兩人,說道;“回到聖殿後自己去領罰,一人麵壁千年,誰若敢忤逆,休怪本賢者對他不客氣!”
“是!”問真古帝和陳玄同時點頭。
這時,隻見拓跋齋從器宗裏麵出來了,見到南陽賢者,他立即行禮;“見過南陽賢者!”
南陽賢者點了點頭,說道;“少主,子母儀對我浮屠古族很重要,所以少主必須想辦法從器首的手中得到此物,能接近她的人也隻有少主你了。”
聞言,隻見拓跋齋的手掌一翻,然後一顆白色的珠子便是浮現在其掌心之中;“可惜千舞的警惕性很高,讓本少主根本沒有動用真言珠的機會。”
說完拓跋齋把真言珠收起來,繼續說道;“我進去看過了,千舞目前並不在器宗,而且那個該死的家夥暫時也還沒有找到,南陽賢者,你認為眼下該如何去做?”
南陽賢者的眉頭一皺;“子母儀如此重要的東西器首絕對不會放在某一個地方,其應該是隨身攜帶著,所以必須想辦法讓她吐露真言,把子母儀交出來,哪怕用強也必須成功。”
“不過即便用強也不能讓他人知道,器首在浮屠荒界能量不小,此事必須在暗地裏進行,最好是把器首引出器宗,可是眼下器首既然不在器宗,此事還真有些不好辦,而且我們目前並不知道她在何處。”
聽見這話,陳玄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開口提議道;“南陽賢者,我認為器首應該是去尋找打傷少主的那人了,此人我與少主都見過,實力很強,器首也對此人深惡痛絕,若我們能把他找出來,器首必定會很高興,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利用此人把器首引出器宗,如此一來,我們想下手就容易多了。”
聞言,無極古帝和天元古帝兩人都讚同的點了點頭;“春華古帝言之有理!”
拓跋齋的眉頭一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用強,他並不太讚同,不過若無法動用真言珠,似乎也隻剩下這一種辦法了。
而且如果能把打傷自己的人找出來他當然樂意。
畢竟,他真的很想把陳玄碎屍萬段!
“春華古帝,你有什麼具體的辦法?”南陽賢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