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武梁轉眼看下四周,用一個周邊眾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說:“我呢,現在向大家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武梁,我和在站的諸位都一樣,出身草根,原來也就是在泥地裏爬的。不過我運氣稍微好一點,通過自己的努力,進入了不良門,並且受到了天後的賞識,現在成為了鳳翎不良司。”
說話間,武梁直接就將自己腰間的那塊金色腰牌取了出來,那一刻,四周百姓,再一次往後退了幾步。
而站在武梁身後的那些文人們,大部分已經對著武梁躬身行禮。
武梁目光直直的盯著中年男人:“如果你現在說我仗勢欺人,這個說法我接受,而且我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就不僅僅是欺人,而是殺人了!”
“你、你敢?”
武梁身後,右手邊有一個年紀同樣不小的中年男人,對著武梁呼喝出聲。
“嘿,還真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武梁扭頭看向自己身後的這些人,冷聲說,“不是說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們做不做的問題。如果你們帶著這些人進入七秀紡,我完全可以依照大唐的法律,憑借手中的這把潛龍刀,先斬後奏!”
武梁不給他們繼續說話的機會,用更加慷慨激昂的口吻說:“也許你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編撰了許許多多借口,這其中最為愚蠢的說法就是,說這個七秀紡是個淫窟。我呢,對這件事情就不多做解釋了。七秀紡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它雖然特殊,但並不拒絕所有人進入,但凡隻要是一名女性,隨時都可以進入七秀紡。若是覺得有所懷疑,你們大可先派人進來探一探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而你們,在還沒有調查事實清楚之前,就已經給他下了定義,那麼我就問你,是哪位先哲傳授了你們這種做事手法?我雖然沒讀過書,但至少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眼見為實!”
這時候人群裏麵也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老話不是說了嗎?捉賊捉贓,捉奸在床。”
那個人這麼一說,周邊眾人紛紛放聲大笑。
“這位兄弟話說的不錯,人家看上去就隻是一個普通人,沒讀過什麼書,可問題是,你們這些天天飽讀詩書,每天子曰子曰的。子曰的那些內容,是不是被你們吃進去之後,都拉出來了?”
武梁現在說話才叫上綱上線,他不抨擊對方的道德,而是直接從他們身為文士的層麵,來討論這個問題。
雖然看上去武梁有些強詞奪理,可問題是這強詞奪理當中還有那麼一點道道是可以聽出來的。
單憑武梁手中那塊金色的令牌,他現在無論說什麼,別人都沒有辦法反駁,更別說是武梁所說的這些內容,還真特麼有一點道理。
而這時候,不遠處也傳來了馬蹄聲,有一個身著鎧甲的年輕將軍,帶著一批士兵,邁著整齊的步伐,迅速奔跑而來。
對方隔著老遠就已經看到了武梁手中的那一塊金色令牌,二話不說,立即下了馬,快步走到武梁麵前,對著武梁抱拳:“見過鳳翎不良司,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有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