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婉兒啊,我怎麼突然發現你的身段好像,更加圓潤了呢?哎呀呀,真不知道哪家混小子,有這個福氣能夠娶到你喲。”
上官婉兒早已經習慣了武梁這種油腔滑調的招呼,而且她也很清楚武梁的尿性,如果自己不應一兩句話的話,武梁沒準還會纏著問她,喜歡什麼樣的類型,有沒有相中的人。
正在晾衣服的上官婉兒沒好氣地應了一聲說:“我在這裏待得好好的,幹嘛天天念著要嫁人,再說了,如果沒人要我,你把我給娶了不就行了唄。”
“嗯,這個主意不錯。”
武梁正裝腔作勢的點頭,喀秋莎突然緩步走到武梁邊上,伸手拍了拍武梁的肩膀。
“咋,喀秋莎你也想嫁給我?”
對於武梁這種臭不要臉的姿態,盡管言語上有些不同,但喀秋莎還是第一時間就領會到了武梁的意思。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自己性感的紅唇邊上,想了想,微微搖頭。
武梁一臉挫敗地垂下頭來,他將雙手放在喀秋莎的肩膀上,很不要臉地把自己的頭,打算將自己的臉埋入那深邃之中。
而這時候,王獨秀卻是炸呼呼地從外邊跑了進來:“哥,洛陽那邊來人了!”
武梁猛然抬頭,雖然有些不舍喀秋莎那深邃綿軟之處,但還是第一時間朝著門口走去。
正在晾衣服的上官婉兒,聽到是洛陽那邊來的人,那眼眸子不由得微微轉動了一下,她雖然沒有表現出很刻意的姿態,但在晾衣服的同時,還是會時不時地朝著門口飄去幾眼。
武梁原本還以為來的是大理寺的人,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太監以及一隊千牛衛。
太監很快就當著武梁以及周邊圍過來村人的麵,宣讀了聖旨。
聖旨的內容,聽起來非常拗口,具體武梁也不清楚裏麵說了些什麼,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好像升官了。
雖然武梁第一時間帶著自己人回到了長安,但是,天後並沒有忘卻他的功勞。
天後又給了武梁一個新的稱謂,鳳翎不良司!
更加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太監還拱手恭恭敬敬地為武梁呈上了一塊金色的腰牌!
這款腰牌的正麵,仍舊是鳳翎不良人,而背麵則是,寫明了武梁現在的稱謂,鳳翎不良司。
看著自己手中這塊沉甸甸的腰牌,武梁可謂是心潮起伏。
盡管迄今為止,他都沒有見過天後,可是冥冥之中,天後似乎對武梁一直都是另眼相看。
武梁從不良尉升級到不良司,這個職務的升遷,並不會引來太多人的關注,畢竟武梁所破獲的這個案子,若是放到其他人手中,別說是幾個月、半年,哪怕是幾年都沒有辦法找到任何頭緒。
而且更為關鍵的是,這件事情牽涉很廣,如果不是武梁及時解決,天後的危機也遠遠不僅於此。
而讓武梁感到驚訝的是這一塊金色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