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候武梁卻是搖了搖頭,很是幹脆地吐出了兩個痣:“不幫。”
“你……”
看到左祥歡好像被噎住的表情,武梁不由地笑了:“是不是覺得我不按照套路出牌,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左祥歡長長歎了一口氣,:“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無論是你現在說話的方式,還是剛才揮刀的手段,就沒從你身上看到過套路。”
“套路,人生在世,怎麼能夠按照套路出牌?你自己也是一名采花賊,身為一名合格的采花賊。我覺得你肯定知道,首先要杜絕的就是套路。這到了床上,總不能用慣有的套路,讓那些女人在你身下咿咿呀呀。”
雖然武梁處男畢業才沒多久,在這方麵他還沒有太多經驗,但是在理論方麵他可是真正的“十七米長途卡車老司機”,像他這樣的人,可是什麼樣的車都能開。
而這時候,身為采花賊的左祥歡,反而抱著一個虛心學習的態度向武梁開口詢問:“哦,這話怎麼說?”
“呐,我就打一個最為簡單的比方。大家都知道獨輪車存在就是為了方便,男人推著車子能上能下。可是,如果車在半山腰上突然打滑,然後那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呢?”
“哦?”左祥歡聽得兩眼怔怔發亮,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此道的高手了,隻是沒想到武梁在這方麵的見解,比他還要精深。
武梁突然聯想到自己現在是一名公務人員,而站在他麵前的可是,聲名狼藉的采花賊,他輕咳了兩聲:“咳咳,這個話題就不探討了,你剛才的那個提議我不接受。”
“為什麼?”左祥歡以為自己一定能夠說服武梁,他認為武梁是那種明辨是非、俠肝義膽的人。
“整件事情從頭到尾,我沒有一丁點好處,真沒好處的事情我肯定不幹。”
這句話武梁可以說是說得理直氣壯,在左祥歡開口之前,他又堵了一句:“另外,撇開你所說的這些信息,單單身為采花賊的你,想要見太平長公主,這種事情但凡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不可能會答應。”
“再說了,太平長公主是什麼人?我不過隻是一個九品的不良尉,別說是見上一麵,就算她出現在長安,像我們這種人也隻能隔著十萬八千裏看她。你認為我能夠帶著你去見到她嗎?那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左祥歡這時候連忙開口說:“我知道太平長公主在長安的府宅,而且我隨時隨地都能夠潛入他的宅子裏,並且直接麵對她。可是你也應該很清楚,我的身份已經注定了不能直接跟她麵對,必須要有人替我將這件事情告訴她。”
“不幹,堅決不幹,這種方法太危險了!”
武梁向來是一個對自己想要什麼,能要什麼非常清楚的人,雖然武梁有著一顆一直向上的心,同時他也不甘願被人踩在底下。
但是,這一碼歸一碼,現在對於武梁來說,太平長公主這個身份實在太危險了!
這個是半丁點都不能馬虎的,人家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滅了武梁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