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年頭,名字相同的人大有人在,而且這個名字顯然是藝名,可能僅僅隻是巧合,雷同而已。
武梁又跟男人講了一些具體細節之後,為了保險起見,她讓虞沐雪取出了一顆毒藥給男人吞下,按照武梁胡謅的謊言,這個毒藥會在七天之後發作,沒有虞沐雪親自調配的解藥,他不一定會常穿肚爛而亡。
出了男人家,武梁三個人在黑暗的街道中行走時,虞沐雪突然問:“你跟那個武攸暨有仇麼?”
“沒有。”
“那為什麼要陷害這個人?”
武梁轉頭看向虞沐雪,賤兮兮地咧嘴一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蚊蟲一掃清,夜晚睡安穩。無論是這個武攸寧,還是那個武攸暨,他們都是同一家人,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剛才我對那個男人所說的話裏麵就已經講到了一半,也就是說這個武君逸必須死!就算我這件事情我在明麵上處理的很漂亮、很幹淨,但是,他的父親、叔父一定會將責任歸咎到我的身上,這個時候讓他們再跟太平長公主對衝一下,轉移他們一家子的注意力,對我來說隻有好處。沒準這一次太平長公主會憑借天後對她的寵愛,將武攸寧、武攸暨這一家子,全部調離長安、洛陽,去別的地方禍害別人呢?”
馬六甲聽了,不由得對武梁豎起大拇指:“大哥,你這一招真是高啊。”
武梁笑了笑:“還行吧,隻能說是機緣巧合湊上的而已。而且這件事情究竟能不能辦得很妥帖,還要看我們的對手究竟夠不夠蠢。我總感覺,這個武君逸背後應該有高手在給他支招,這個人究竟是誰,現在還不清楚。”
說到這裏,武梁不由得抓了抓自己的腦門子:“啊,好頭疼啊,娘了個蛋,我不過僅僅隻是想安安分分穩穩當當地當一個不良人,妥妥帖帖、舒舒服服領著薪俸,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你說咋就這麼難呢?”
邊上的虞沐雪沒好氣地懟了武梁一句:“你就省省吧,就以你那狗熊脾氣,怎麼可能安安分分穩穩當當的過日子?”
“嘿,還是雪兒姐了解我呀,既然你這麼了解我,要不,咱們之間再多接觸、多交流?前邊就有一家不錯的客棧,現在天色也晚,而且不良門離我們也太遠了,不如……”
“棍!”
虞沐雪話音剛落人,便迅速在武梁跟馬六甲麵前閃爍,一下子便投入黑暗之中,消失無影。
這是馬六甲第一次看到虞沐雪生長出如此鬼魅般的身影,他看得怔怔出神,下意識地說:“真稀奇啊,毒姐姐竟然沒有對大哥你下毒恐嚇。不過,話說回來,毒姐姐的輕功竟然這麼好。”
武梁轉頭看著馬六甲,盡管現在周邊的光線昏暗,但他卻仍舊能夠從馬六甲的眼眸當中看出了,一些羨慕和向往之色。
武梁想了想,伸手攬過馬六甲的肩頭,笑著問:“是不是想學輕功?”
“嗯。”馬六甲下意識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