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將瓷瓶分好,遞到武梁手中,武梁則是將瓷瓶細心地放入自己的懷裏,並且用之前以前配地藥水塗了塗針紮的傷口。
之後武梁當著眾人的麵,在傾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說:“夫君要進山一兩天,你在家裏可要乖乖的喲。”
盡管傾墨什麼都看不見,但她能夠感覺到周邊還是站著人的,而武梁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親昵之時,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傾墨都會被武梁惹得麵紅耳赤、兩頰緋紅。
為了保證血液的新鮮度,武梁立即開始準備東西。
由於這個地方已經來過一次,武梁的速度也變快了許多,在原本熟悉的山道上,武梁甚至邁腿飛奔,他主要是擔心傾墨的血液,若是過了一定的時間,可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武梁在天黑之前趕到了虞沐雪所居住的山穀,而虞沐雪仿佛早已經知道武梁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她已經在原先的那口鐵鍋上,再一次燉煮開了一大鍋湯水。
不過,武梁並沒有看到虞沐雪,當他靠近這口大鍋的時候,耳朵裏麵竟然傳來了虞沐雪那粗糙而沙啞的聲音。
“嘎嘎嘎……看樣子你是鐵了心想要治好你的妻子呢。”
“對於我來說,她是這個世界上的至親、至愛,我無論如何都要治好她!”武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代表著他的真實內心。
對武梁這樣的言語,虞沐雪仍舊用她那沙啞的口吻說:“嘿嘿嘿,你現在說的倒是好聽,等一下怕是你忍受不了這其中的痛苦,而要嚷嚷著要放棄呢。”
武梁發現虞沐雪的聲音是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他沒有辦法通過他的聲音來確定方位。
“虞姑娘,在下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請教,可否請虞姑娘出來一敘。”
然後虞沐雪並沒有如武梁所說出現,她還是用這樣非常特殊的方式在跟武梁交流:“說吧,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這裏就你我二人,再不會有其他人聽到。”
雖然武梁很想跟虞沐雪麵對麵的交談,不過既然她不出現,那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個虞沐雪本身就不是一個尋常人,像這樣的人也沒有辦法用固定的方法跟她交流。
武梁在停頓了片刻之後,對著虞沐雪說:“在下過兩天要參加長安的不良人招新,本來在下在年幼的時候,曾經跟一個路過的雲遊道人學過一些武藝,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有一天就昏迷不醒,躺了幾十天之後,一覺醒來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
在聽到武梁這話之後,虞沐雪反而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兒虞沐雪才開口說:“原來如此,難怪你被那東西咬了一口,沒有第一時間喪命,原來你之前就已經中了毒,而且沒有猜錯的話,那種毒應該也是某種毒性極強的蛇毒,這就使得你對蛇毒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另外,你的身體跟一般人有些不同,看樣子你修煉的是一種至陽至純的道家心法。”
“道家心法?”武梁還真不知道,自己這副身軀原先修煉了道家的內功心法。不過他有些時候隱隱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熱流在緩緩流動,由於武梁沒有一個確切的方法來控製這股熱流,使得他經常有一種抱著寶藏而無法開采的鬱悶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