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紙的顏色略微有些黃,此時天後手裏正拿著一卷,她用纖細的手指抽出了一絲,然後仔細地摩挲研究著。而邊上幾個人則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特別是傾墨,她的雙手一直握得很緊。
與傾墨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武梁能夠很清晰地分辨出她的一些細微小動作,她這是在緊張,更是在害怕。
“哥,你可回來了!”看到武梁跨過門檻,王獨秀連忙趕了上來,“哥,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
聽到這話,不僅僅是王獨秀,就連王臘梅和她的丈夫也不由得微微鬆了一口氣。
武梁簡單地將這件事情告訴眾人之後,他走到竹簍之前,從裏邊取出了一小卷紙。這些紙的質地比那些蔡侯紙要柔軟許多,但還是沒有達到武梁的要求,畢竟它可是用來擦腚的,特別是聯想到用來擦傾墨白白嫩嫩、渾圓彈翹的部位,哦,那個畫麵……
“哥,你留口水了。”
“哦,騷蕊,主要是跟他們說了太久的話,有點餓。”
一小段時間的接觸天後,天後對武梁的性子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這個時候,她不痛不癢地說了一句:“怕不是腦子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吧?”
“畫兒姐,你可不能這樣說你親愛的弟弟呀,像我這樣出淤泥而不染,潔白無瑕、冰雪無垢的人,怎麼會聯想出那些汙穢的事情呢?”
天後懶得跟武梁多說,她晃了晃手裏的紙卷,問:“這些紙也太軟了,用來寫字很不方便,你到底要用它幹嘛?”
武梁用一種理所應當,但是讓全天下讀書人聽了,恨不得捅他幾十刀的口吻說:“擦腚啊,這紙越軟,用來擦腚越是方便。不過跟我想的還是有些出入,還得再想想辦法,對配方進行一些改良。”
現在李勝兩兄弟可以說,已經在也蹦躂不起來,沒準明年他們家的墳頭草都能到膝蓋。
眼下武梁為重要的自然是改善自己的生活環境,既然他運氣好,無意中介入七秀紡,那現在武梁也就一門心思的放在改造七秀紡上。
在改造七秀紡方麵,武梁跟王獨秀的父親王德福已經商量好,接下來隻要在細節上進行改良,就沒什麼問題了。
而武梁現在腦子裏麵,已經有了三個主體步驟。
第一,就是言情劇。這個東西的影響力就不需要多說了,對於眼下這個時代的女性而言,她們的生活本來就“空虛寂寞冷、無聊瘙癢悶”。
女人相對比男人要更加感性,很多人對肉體上並沒有太大的需求,她們更加渴望的是自己心靈能夠得到解脫和撫慰。所以言情劇這個排頭兵,勢必能夠引來一大波,呸,一大批女性的擁躉(dun)。
粉絲效應可是非常可怕的。
第二,七秀紡同時也會以酒樓、茶館的方式經營,菜式方麵武梁則會盡可能的進行一些改良,符合這些女人相對比較清淡、以所謂美容方麵著手。
第三,七秀紡也會向這些女性進行一些商品的推銷,比如女人用的內衣。這方麵的話,武梁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材料,以及很懂女紅、刺繡的人。因此,也會暫時延後,反正隻要七秀紡熱鬧起來,今後武梁自然會添加各種各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