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錢小沫要回到療養院,和李喬朝夕相處,雷銘整個人完全喪失了理智,無法控製。
幾番強勢又野蠻的進攻之下,錢小沫的身子早已柔軟得像雲,臉色紅潤,任由雷銘為所欲為。而這般似水如雲般的錢小沫,越是撩.撥著雷銘心裏的烈火。他鬆開了錢小沫,環過她的腰身,將她牢牢地束縛的在自己懷裏。
寬厚滾燙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間,一捏,柔軟又飽滿到幾乎快要溢出來的感覺,讓雷銘空落的心裏感到異常的滿足。錢小沫猛抽了口氣,雙唇立刻又被雷銘堵上。她的意識早已經淡去,雲裏霧裏的感覺讓錢小沫完全無法清醒過來,腳下像是踩著搖晃的烏篷船,眼前仿佛是一片濃濃的山林白霧。
飄飄忽忽的,直到樓梯上忽然傳來了腳步聲,錢小沫的意識終於被拉了回來。
“是彬彬……”
錢小沫試著在雷銘的胸口推了推,可是他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可這樣的畫麵怎麼能讓一個七歲的孩子看見呢?
錢小沫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意識也越來越清醒,呼吸更是越來越急促。
“……雷銘……彬彬會看見的……雷銘……”
錢小沫皺著眉頭,揮著胳膊拒絕著雷銘。
他心中的雄獅正在咆哮,多想一口將眼前可人的獵物吞進肚子裏啊!
雷銘才不在乎被誰看見。
逐漸清醒過來的錢小沫無法掙脫雷銘的束縛,隻得一口咬住了雷銘的雙唇,鮮血溢出,嗓子眼裏鹹澀的血腥味火辣辣的,雷銘的冷靜與理智瞬間清醒,支起了自己的身子。
錢小沫鬆了口氣,掠過一棵高大的盆景,她正好能看見李彬站在窗前。
那小孩踮著腳伸長了脖子似乎在找人的樣子,應該是在找雷銘。但是盆景遮住了錢小沫和雷銘,李彬一無所獲,隻得轉身噔噔噔地跑回了樓上。一直懸著心的錢小沫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雷銘始終看著她,麵無表情。
錢小沫的頭發被雷銘剛才揉得很亂,外套被雷銘脫下來扔在了地上。裏麵的低領寬大毛衣的左肩被雷銘扯到了錢小沫的肩頭下,肩膀上、鎖骨間還有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全部都是雷銘發泄的痕跡。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錢小沫,而錢小沫則看著雷銘帶血的唇角,不安地咽了咽吼中的硬物。
“你……”
錢小沫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擦掉雷銘唇上的血,卻被他揮手打開了。
“我身上被你所傷的地方,還少嗎?”
雷銘冷哼著,撿起地上自己的外套,轉身走向沙發。
“雷銘……我……”
“月間別墅少個傭人。”雷銘禁止打斷了錢小沫的話,“所以你不能去療養院上班。”
“不是還有杜夫人留下的女仆嗎?”錢小沫辯駁著,“你說她留下來是隻照顧你的,我走了,別墅也隻剩下你和李彬,她也不需要照顧任何外人啊!”
雷銘眉梢一挑,“外人?”
錢小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惹雷銘不開心了,可這話原本就是雷銘自己說的啊!
隻照顧雷銘一個人,那其他人都不是外人嗎?
很顯然,因為錢小沫這句話,雷銘的臉色更不好了。
“易彤的身份可比你高,傭人這種勞力活,不適合她,你必須留下!”
易彤?是那個女仆的名字?
看來,雷銘和那個女仆的關係,真的不是那麼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