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畝的話,也就是…”
還沒有說完,唐躍就率先說道:“一百零五萬人。”
這是個刺痛人心的數字。
僅僅是米國,中毒人數就已逾百萬。
這些同化草,恐怕連十分之一的人都救不了。
“太少了。”
唐躍失望的搖著頭。
研究室中的氛圍再次沉寂下去,大家都陷入在低落的情緒當中。
“必須在短時間內培養出更多的同化草。”
唐躍想了想,說道,“霍教授,有辦法嗎?”
霍英苦笑著搖搖頭:“這是植物學家的領域,我一竅不通啊。”
剛說完,霍英的眼睛卻是一亮。
“我想起來,世界上最好的植物學家恰好就是法國人,叫做巴蒂斯特。”
霍英說道,“也許他能解決我們的難題。”
路易基在幾秒鍾的時間內就找出巴蒂斯特的位置:“他現在正在巴黎五大進行講座,現在應該是正講到一半。”
“等不了他了,我去請他過來。”
說罷,唐躍就離開了研究室。
唐躍開的是若望·本篤的柯尼塞克,一路狂飆之下,隻用了十多分鍾就來到了巴黎五大的校門外。
巴黎五大是法國名校,地位相當於神州的清華北大之列,尤其以生物科技聞名世界,據數據統計,每年都要有成百上千的生物學高材生從這裏畢業,被送入全世界各個有名的研究所之內。
說這裏是生物科技的搖籃,簡直都不為過。
巴蒂斯特在學術界享有很高的聲譽,來這裏聽講座的人著實不少。
隨手把車子停在路邊,唐躍就衝了進去。
講堂在最盡頭的一座建築中,唐躍馬力全開,整個人都化作一道光影,徑直衝進講堂。
“眾所周知,當今的植物學所麵臨最嚴峻的一個課題就是…”
講堂中,溫文爾雅的巴蒂斯特站在幾塊黑板之前,正滔滔不絕的發表演說。
他是位很有個人魅力的植物學家,演講的水平極高,抑揚頓挫,繪聲繪色,幾乎每一位學生都聽得聚精會神,仿佛不是在聽枯燥的科學講座,而是在聽一場完美的演唱會。
砰。
就在所有人都等待巴蒂斯特說出那個課題的時候,講堂的大門突然像炸開一樣,震顫起漫天的灰塵。
灰塵中,有道人影隱隱約約的向講堂內走來。
學生們都嚇傻了,慌張的坐在座位不知所措。
巴蒂斯特機警的抄起手邊的東西作為武器,隻可惜那是毫無殺傷力的板擦,他強打精神,朝著那片灰塵大喊道:“不管你是什麼人,請尊重這個場合!”
“…科學家都這麼天真嗎?”
唐躍頗為汗顏的用神州話吐槽一句,緊接著出現在巴蒂斯特的身後,說道,“最嚴峻的課題就是,世界在等待你的植物學來拯救!”
“先生,你說什麼?”
巴蒂斯特愕然不已,可惜他沒能聽到任何回答,就被唐躍拖出了講堂。
這一切都隻發生在分秒之間。
講堂中隻剩下目瞪口呆的學生。
“那是恐怖分子嗎?”
“肯定不是,他說世界在等待拯救。”
“天那,那肯定是精神病人,教授不會有危險吧!”
與此同時,在巴黎五大的門外,唐躍把巴蒂斯特麻利的塞進車廂。
看著麵前那眼花繚亂的駕駛係統,巴蒂斯特就像被丟到黑屋子裏,完全沒有了方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