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重要啦!不然我怎麼給你介紹工作呢!”
張其俊擺了擺手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已經有工作了,謝謝你的好意了。”
“先生,您真的就不考慮一下了嗎?我一個月可以給您兩萬塊的工資呢!如果不夠的話,您盡管開口,隻要您能夠來就行了。”
“還是算了吧!我就是一普通的小醫生而已,那個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啊!”說著,張其俊就準備離開。
少婦見張其俊要走,立馬攔住,“哎呀!先生不要這麼著急走啊!這樣吧!晚上到我新開的酒樓吃頓飯吧!當做報答先生您的。”
“好吧!那就謝謝你了啊!對了,還沒有請教美女你尊姓大名呢!”張其俊露出了他標誌性的微笑。
少婦捂著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先生您真會開玩笑,我都快三十的人了,還美女呢!我叫鄧瑩瑩。”
“好!那我就叫你鄧姐吧!你也別先生先生的了,我叫張其俊,英俊的俊!”說話之間,張其俊自戀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
“好的,張先生!”
就這樣,張其俊跟鄧瑩瑩分別之後很快便到了晚上,鄧瑩瑩所開的酒樓叫做風雅頌大酒樓,坐落在城西區聚龍湖畔,屬於高級私人會所,一般人似乎連門都無法踏進去。
張其俊打了個的士到了風雅頌大酒樓之後,映入他眼簾的是古香古色的六層高建築,門口兩座石獅顯得氣派無比,大理石鋪成的過道猶如漢白玉一般。
“這個鄧瑩瑩看來不是一般的有錢啊!”張其俊摸了摸鼻子,唏噓道。
正當張其俊準備進酒樓赴約的時候,便被門口的兩位保安給攔了下來。
一位身穿西裝,戴著耳麥的保安打量了下張其俊,道:“你是什麼人?”
張其俊很客氣的說道:“你們老板鄧瑩瑩喊我過來吃飯的,你們好啊!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進去了。”
“慢著!誰準你進去了?”一位比張其俊高半頭的保安大手一擋,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魄。
“我說你這個人缺根筋吧!我都說了我是鄧總喊來的!”
“放肆!我們鄧總會請你這種窮小子嗎?立刻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是你這種窮逼該來的地方,鄧總說了,今天有貴客,你進來要是驚擾了貴客最後倒黴的是我!”高個保安咬牙切齒,死死把住門關。
張其俊有些好笑的說道:“我算是明白了,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就是你們鄧總所說的貴客,這都是誤會嘛!有話好說!”
兩位保安見張其俊這麼的溫順更加的不屑了,二人見張其俊也不走,便拿出電棍準備教訓一下張其俊。
“真是給臉不要臉!”張其俊搖了搖頭,一腳將朝自己衝來的保安踹倒,嚇得高個保安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什麼情況?會所需要安靜,你們在這裏吵什麼呢?”此時,一位身穿白色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青年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是你?”張其俊跟青年男子相視一眼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青年男子愣了愣之後,嘴角微微上揚,“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其俊啊!怎麼?這麼多年不見,有沒有找到工作呢?”
張其俊咳嗽了下,淡淡地說道:“我說蔡陶啊!咱們很多年不見了嗎?也畢業沒多久好不好,怎麼?現在你連護工都做不了,跑人家鄧總這裏做保安了啊!”
張其俊這話一出,這位叫做蔡陶的青年男子臉唰一下地就白了,“張其俊,你會不會說話?還有,這裏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立刻給我滾出去,我們的恩怨以後我再跟你算賬!”
張其俊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個人也真是小心眼,學生時期的小矛盾你還帶進社會來,怪不得連護工都做不了!”
“媽的!老子弄死你!我現在可是經理,我一個月掙的錢你一輩子也掙不到!”說著,蔡陶一腳朝張其俊踹了過來。
雖然蔡陶身高很高,但是又怎麼會是張其俊的對手呢?隻見張其俊站在那動都沒有動一下蔡陶便倒在了地上,在場的保安連張其俊的拳頭都沒有看見,可見張其俊出拳是有多麼的快。
“媽的!都給老子上!”
蔡陶震驚張其俊不可同日而語的同時,暗暗發狠,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身穿淡白色包臀裙,一襲幹練的素色襯衫的女子走了出來,這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鄧瑩瑩。
“住手!小蔡!你在做什麼?”鄧瑩瑩臉都冷了下來,剛剛蔡陶對付張其俊的那一幕已經被鄧瑩瑩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