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沉默後,張其俊繼續與白鶴山閑聊。
兩者談的十分投機,偶爾發出歡快的笑聲。
中年保姆出來之時,看到老爺子的歡笑聲,心中感到十分好奇:自從老爺子得病後,一直未能看到他的笑容,而今天,老爺子卻是笑不攏嘴,她也跟著高興,家主開心,少不了好處。
她瞧了瞧旁邊的小夥子,心說,也許是這位醫生的功勞吧。
中年保姆沒有多想,立即把飯菜端到桌麵上。
她對著白鶴山喊道:“白總,該吃飯了。”
“好,我們就來。”白鶴山道。
說完。他走到一張大圓桌前,坐在一張椅子上。
“神醫,你也來吧。”白鶴山對著張其俊招手。
張其俊點了點頭,快步走到那張桌子前麵,坐到白鶴山身邊。
正在這時,門外走來一名年輕女子,身上穿著一件職業套裝,腦袋留著烏黑的秀發,自然地散落香肩。
她身材高挑,皮膚白淨,身材玲瓏,腳踏一雙高跟鞋,緩緩朝著客廳走來。
她一邊走一邊說道:“爺爺,這是誰呀?”
白鶴山抬頭看向那名女子,笑道:“這是一名神醫,名叫張其俊。”
張其俊有點尷尬,搖頭道:“白老,以後別叫我神醫了,你就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阿俊。”
“好,我以後就叫你阿俊。”白鶴山高興地說道。
那名女子迎麵走來,坐到白鶴山身旁,雙眼看向張其俊道:“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鳳。”
“你好,白鳳,很高興認識你。”張其俊說道。
“聽你口音,你不是燕京人吧。”白鳳不解的說道。
“是的,我來自東原市。”張其俊笑著說道。
白鳳沉默了片刻,說道:“那你現在幹些什麼工作?”
“哦,我來到燕京之前,擔任東原市中心醫院院長。”張其俊張口吞下一隻龍蝦,朗聲道。
白鳳驚訝的張大嘴巴,眼睛一亮,心裏泛起仰慕之情,說道:“你年紀輕輕,竟然做了醫院的院長,真是了不起啊!”
“哪裏,哪裏,我隻是運氣好而已。”張其俊擺擺手說道。
“你就別謙虛了,我見過的同齡人之中,很少能到你這個地步的,而你就是其中佼佼者。”白鳳說道。
張其俊默默無語,不知如何回答白鳳的話。
“好了,別說了,先吃飯,菜都涼了。”白鶴山見到張其俊不說話,趕緊說道。
“嗯,吃飯。”白鳳笑著說道。
接著,三人大口吃著酒菜。
飽後,白鳳站起身,回到臥室。
白鶴山看著張其俊道:“阿俊,你覺得我孫女如何?”
“人長的漂亮,性格也是比較溫和。”張其俊認真的說道。
白鶴山想了一會,說道:“這孩子性格好強,至今都沒有找到男朋友,你不妨跟她相處一下。”
“不太好吧,白小姐哪會看得上我。”張其俊揮揮手說道。
“剛才,我看孫女瞧你的眼神,明明是深藏著好感。所以,你倆很有可能走在一起。”白鶴山道。
之所以白鶴山撮合張其俊和白鳳,是因為張其俊醫術精湛,人品高尚,年輕有為,實為一個優秀的男人。
“不是吧。”張其俊搖頭道。
“不管如何,等到我孫女出來,你就跟她談談。”白鶴山說道。
對於這個請求,張其俊不好拒絕,於是,他笑著說道:“好的,我就跟她聊聊。”
一會兒,白鳳從臥室出來,坐到沙發上。
白鶴山站起身來,看著白鳳說道:“鳳兒,我剛剛做完治療,現在好了大半,你先跟阿俊談談,我要休息一下。”
“好的,爺爺。”白鳳笑了笑道。
忽然,她的臉上泛起喜悅的笑容,高興地說道:“爺爺,你說,阿俊治好了你多年的肺病?”
“多年頑疾怎可能一下痊愈,已經好了大半。”白鶴山用手摸著胡須,笑吟吟的說道。
說完,他巍顫顫地走進其中一個房間。
白鳳招手道:“阿俊,你坐吧。”
張其俊起身,快步朝著白鳳走去。
他坐到她的對麵,說道:“白鳳,你是否想跟我談論你爺爺的事?”
“是的,我正有這個想法。”白鳳點點頭說道。
張其俊說道:“根據我的診斷,白老是得了肺部缺失,而且還是先天性的。”
“是啊,爺爺的身體一直不好,每日依靠藥物維持生命。”白鳳臉色憂鬱,歎息道:“自我懂事起,爺爺就一直到處求醫,曾經去過全球各個國家,看遍了各地的名醫,可是,那些醫生沒有什麼用,根本無法根治爺爺的疾病,以致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
“唉,你爺爺也是苦命的人啊,一生都被疾病折磨。”張其俊道。
白鳳說道:“幸虧你出現了,治好了爺爺的病,不然,爺爺就不能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