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張先生分析的,那我們家族的傳承之物應該就是配藥之類的東西。”
張其俊也不管對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出來的,直接說道:“這樣吧,如果你能調查到那樣東西,我就幫你找回鎮山原石。”
一提到鎮山原石,葛宇天的眼睛都亮了:“當真?雖然我不清楚你說的東西,但以我的資曆,肯定能找到。”
張其俊讓葛洪亮和葛宇天兩個人同時去打探,很主要的原因是想徹搞亂葛家在東原市兩大中心人物。
他們要是亂了,那就會給夏克創造更大的進攻空間。
“行,如果你能打探到消息,我也保證幫你找回原石。”
“好,一言為定,以茶代酒,幹杯。”葛宇天的心情大好。
隨後兩人聊了聊配藥的事情,葛宇天沒想到張其俊對於藥物的理解,竟到達了這樣的地不玩,同時感歎葛家人才斷層。
吃完飯後,兩個人各自離去。
晚上,張其俊剛剛回家,就接到了夏克的電話,說中醫館被葛家的人給圍了,詢問張其俊該怎麼處理。
張其俊沒讓報警,也沒讓動手,立馬趕了過去。
開玩笑,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還不好好把這些人收拾一頓。
店門口,張其俊看到了十來個年輕人,其中那個帶頭的正在叫囂:“孬種,就這點本事嗎,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
男子罵的正帶勁,根本沒有注意到張其俊的到來。
“罵夠了沒有?”張其俊站在不遠處,平緩的說了一句。
男子立馬回頭,瞪著張其俊吼道:“你是誰?”
夏克走上前,站在張其俊的旁邊,介紹道:“這是我們張總。”
男子打量了張其俊一番,想了想,才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我聽師傅說起過你,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更不是好東西。”
從這男子的嘴裏,張其俊終於聽到了葛洪亮是怎麼說他的:“你個小癟三,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叫囂,你師傅見我都要喊聲師傅。”
男子的年齡和張其俊相仿,所以聽到小癟三幾個字,頓時火冒三丈:“你他媽的說什麼?”
說話的時候,男子伸手指著張其俊,這可是張其俊最反感的事情。
迅速握住男子的手指,用力一扭,嘎嘣,一聲脆響。
在場的都是醫生,自然知道那響聲代表了什麼,不過男子倒是硬氣,即使手指以奇怪的角度耷拉下來,也沒發出一聲呼喊。
夏克見慣了張其俊的心狠手辣,同時也很明白他可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樣溫文爾雅,一旦狠起來,誰見了都會怕。
張其俊盯著男子說道:“說說吧,為什麼來搗亂?是葛洪亮讓你來的嗎?”
男子的額頭因為疼痛已經滲出了汗水,用手臂擦了一把說道:“我是師傅的大弟子,他現在把醫館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我。”
聽到這話,張其俊倒是很開心:“把醫館交給這麼年輕不懂事的人來管理,那就是滅亡的第一步。”
“哦?那你為什麼第一天上任,就來我們醫館鬧事,我們有得罪你嗎?”
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哼,你自己作做的好事還不知道嗎?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搶生意,實在太惡心了。”
張其俊才不管夏克用了什麼手段,目的就是擊垮葛家醫藥管,他說道:“你們以前也用了很多惡心手段啊,我們說什麼了嗎?像你這樣鬧事,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我師傅把醫藥管交給了我,我就有責任維護醫藥管的利益,我警告你,如果還要繼續那樣,我就天天帶人來搗亂。”
“哈哈,太可笑了,你天天帶人來搗亂,你們醫館怎麼辦?現在你們醫藥管已經遇到了巨大的經營危機,你這是飲鴆止渴。”
男子笑著說道:“你說錯了,這不叫飲鴆止渴,這叫同歸於盡。”
張其俊聳聳肩膀,輕鬆的說道:“同歸於盡,你該不夠資格,如果你皮癢癢的話,那我不介意每天揍你一次。”
“我知道你很能打,但你不要忘了明槍易躲,暗劍難防,而且在這裏開打,也是你吃虧,總會弄壞一些桌椅板凳的。”雙方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張其俊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欠打的人,就好像在跳著說:“打我啊,有種你打我啊。”
再忍下次去,對方可能會認為張其俊是個孬種。
“去nmd。”張其俊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這一腳,是在沒有激發潛能的情況下踢出的,還不至於出人命。
隻見他後仰倒地,捂著肚子,露出痛苦的神情,不過依沒有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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