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裏清楚,潔癖這種病可大可小,有的人不當回事,最後連正常人際交往都無法完成,不能工作,不能生活。”
這話一下擊中了景瑜的軟肋,表麵雖然依舊冰冷,但已經有點緊張了:“怎麼可能這麼嚴重?”
“我是醫生,你應該相信我的專業,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中度,如果任其發展,很快就會變成嚴重的心理潔癖,到時候再治療就非常麻煩了。”
見景瑜不說話,張其俊繼續說道:“你的脖頸其實並沒有受傷,就是因為昨晚李大偉接觸了你,你就拚命的用酒精擦拭消毒,形成了創傷對吧?”
景瑜不願意承認自己有病,但被逼到了角落,隻好回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管就不管,張其俊的事情還多著呢,難道還要請求著病人,為其治病。
“我隻是告知你,這種病的危害,願不願意治療那是你的事情。再見,我去忙了。”
雖然現在景瑜已經知道了病情的嚴重性,但她就是不願意讓張其俊幫忙。
一上午的時間,上門診療差不多快要結束了,張其俊準備下午三點鍾回去。
下午,診療早早結束,村民給義診小組舉行了歡送會。
醫院的商務別克載著醫療設備和張其俊三人,一起離開了大明村。
此刻,張其俊又想起了葛宇天說的那句話:如果找不到藥物失效的原因,那他和高誌偉的事情就剛剛開始。
回醫院第一件事情,就給陳耀輝打去電話,詢問名圖村的事情。
陳耀輝這幾天雖然一直在推進事情往前走,但汪磊卻一直打太極。
一聽到汪磊是這樣的態度,張其俊就火大,說道:“他兒子把你兒子打成重傷,後來同夥又把你捅傷,這麼明了的事情,他還想怎麼樣?機會已經給他了,他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有,陳耀輝,我記得你以前處理事情挺霸氣的,怎麼現在畏首畏尾的?”
陳耀輝說道:“張總,以前公司是我自己的,我怎麼弄就怎麼弄,可以由著性子來,但是現在,我要考慮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對公司造成不好的影響。”
張其俊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虛偽?”
陳耀輝緊張的說道:“沒有啊,我覺得張總你很實在,很俠義。”
“真的嗎?那為什麼我說的話你不照做,是擔心我人麵一套人後一套嗎?”
陳耀輝沉默片刻說道:“張總,我實在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我當時請你來當俊逸公司總經理的時候,就說過,公司交給你,就由你全權負責,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嗎?”
聽到這番話,陳耀輝已經感動的稀裏嘩啦了,緩了緩說道:“謝謝,謝謝張總你這麼信任我,正因為這樣,我才更要替公司的利益考慮,這次雖然我和兒子受點傷,但隻要能拿下那塊地皮,也算值得了。”
“這也叫值得?你在開玩笑嗎,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我就沒管,你也真是的,明天有時間嗎?咱們一起去找汪磊算賬。”
“有有有,張總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開車去接你。”
打完電話,又處理了一下醫院事物。
把李文俊叫來,讓他策劃一下義診活動的表彰大會,這次要好好表揚一下出診的醫生,尤其是最後留下來兩個人。周琳和馬浪。
如果能把周琳留下來就好了。
下午回家,洗了個熱水澡,給孫睿嬌打了一通電話,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麵了。
對方欣然接受,還給張其俊帶去好吃的,兩人一起在家裏吃飯。
“真沒看出來,你的政治覺悟這麼高,還知道以扶貧的名義去大明山義診,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不行,以後你有什麼好思路一定要先告訴我。”
“我也是臨時想到的,那邊出了點事情,我為了留下,才想出這個辦法的。”
孫睿嬌對義外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所以就沒再追問。
吃完飯,兩人就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
張其俊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洗洗睡吧。”
兩人已經突破了那層關係,所以孫睿嬌也沒有多說,隻是臉頰有些微紅。
她是情犢初開的年齡,一旦品嚐到了男女之間的快樂,就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嚐試。
床上,兩人相擁在一起,張其俊撫摸著對方滾燙的臉頰說道:“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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