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說道:“對,凶手就是突破點,否則事態隻會越來越嚴重。”
聽到這些話,張其俊就有些不開心了,他是免費來幫忙的,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一點線索,竟然被抨擊,說是沒有用的東西,實在氣人。
徐勝男看到張其俊的表情,趕緊說道:“我覺得凶手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張其俊能夠辨別對方氣息,是非常重要的。”
傅開明和景瑜都沒有說話。
張其俊說道:“我是醫生,而且這次過來完全是幫忙,你們要是覺得我所提供的方法沒用,盡早說,我立馬走,不要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還不說出來,認為是在包容我,我根本不需要。”
這話說的太直接了,傅開明說道:“沒錯,你的確是來幫忙的,但你是徐勝男請來的,和我們小隊沒關係,如果你覺得待不下去,大可以離開。”
張其俊本以為自己在這個小隊裏非常重要,現在看來隻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那還用留下嗎?
現在最尷尬的就是徐勝男了,兩邊都不好說話了。
張其俊說道:“好,那你們慢慢調查吧,徐勝男,咱們再聯係,祝你們早日破案。”
徐勝男肯定不會讓張其俊這樣離開的,她跟上去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當時隊長答應挺快的。”
張其俊停步回頭說道:“我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和你置氣的,這個凶手不是普通人,你們多小心。”
“隻要你不生氣就好,放心吧,我們隨身配槍,沒事的,回去沒車,你坐村民的摩托車吧。”
“好,你不用管我,趕緊回去忙吧。”
跟徐勝男分開後,張其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凶手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三個人能應付的,而且事情發生在大明山,太蹊蹺了。
下午四點鍾,傅開明帶著小隊準備回城,從這裏到市區需要近三個小時,不早點出發,天黑之後,山路難走,非常危險。
就在他們馬上要離開的時候,村子又出事了。
三人立馬趕過去,一個中年男人,虛弱的躺在床上。
景瑜走到床邊,仔細檢查了病人的體征,說道:“和之前那些人的情況一樣。”
徐勝男問道:“現在怎麼辦?”
景瑜說道:“現在送醫院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張其俊在就好了,中醫有很多方法可以救治患者。”
“是的,我就是擔心這種情況發生,所以一直在村裏待著。”說話的人正是張其俊。
景瑜瞟了張其俊一眼說道:“西醫都沒有辦法,中醫就算了吧。”
如果被普通人或者患者質疑那就算了,但張其俊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西醫瞧不起,他根本沒有搭理景瑜。你長得漂亮是沒錯,但漂亮可不是你鄙視人的資本。
走到床邊,景瑜很自覺的讓開了位置,張其俊輕輕扣住對方手腕,感受著脈搏。
從脈搏上看,隻是虛弱,沒有其他症狀,但這顯然是不正常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成這樣的,肯定有未發現的原因。
不管了,先激發生命力潛能再說。
按照之前的方法,一直用針法控製著中命穴,隨著時間的推移,生命力被遠遠不斷的激發出來,可是患者的情況卻幾乎沒有變化。
張其俊一手控製銀針,一手把脈,立馬感覺到了蹊蹺的地方。
好不容易激發出來的生命力潛能,不知被什麼東西給吸收掉了。
看到張其俊皺眉,徐勝男就輕輕上前,細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張其俊看了徐勝男一眼,選擇了沉默,因為周圍還有一些村民,說出來恐怕會引起慌亂。
這次的潛能激發一共維持了57分鍾,也就是說熟練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還差一點點就能修煉第三套針法了。
中年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張了張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張其俊說道:“給他拿點熱水過來。”
妻子趕忙去拿水杯,男人大口喝光了一大塑料杯的熱水後,頓時緩過勁來。
張其俊再次給男人把脈,發現吸收生命力的物質不見了,那這個男人的命算是保住了。
景瑜微微皺眉,不解的看著張其俊,她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證明張其俊的手段隻是坑蒙拐騙,但暫時還沒有想到。
傅開明說道:“好了,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張其俊小聲提醒:“就這麼走了?難道不用問他一些問題嗎?”
“不著急,患者已經沒事了,讓他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問吧。”
這樣的做法張其俊是堅決不同意的,但他不想和對方發生爭執,就說道:“行,那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跟患者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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