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病房隻有張其俊和趙啟來兩個人,說話也比較方便。
“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牽扯到了高官,恐怕不好應對,不管怎樣,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命沒了一切都結束了。”
趙啟來的眼神冰冷可怕:“不管對方是誰,越過紅線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這一次,我不會再犯上一次的錯誤,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行,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麼給護士說。”
“張院長,我什麼能出院?”
“再過一個周吧,你現在行動肢體行動還有點問題,希望你以一個完全健康的身體去迎接工作。”
鄭希文輾轉反側,在燕京找了很多古董專家以及愛好者堅定手裏的字畫,結果出奇的一致,都說他買了假貨。
失望之餘,鄭希文想到了張其俊說的話,就是字畫上的吊墜是個寶貝,當時覺得可笑,現在卻覺得是唯一希望。
這個吊墜造型普通,並不顯眼,就是拇指大小的玉石被紅線串起來。
紅線一看就是這個時代的產物,所以就很容易讓人想當然認定吊墜也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他又拿著吊墜去找人鑒定,結果都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最終花大價錢找專業機構鑒定年代,才知道這是和畫作同年代的東西。
光看年代的話,這吊墜就值幾百萬,如果是畫家隨身攜帶之物,那價錢就會成倍上漲。
這下鄭希文對張其俊簡直是刮目相看,當時還瞧不起人家,覺得是個江湖騙子。
要不是張其俊一眼看出了假畫上的吊墜是寶貝,估計這一次虧到姥姥家了。
鄭希文立馬給何運生打了電話,約張其俊吃飯。
何運生說道:“你不是說這個人是騙子嗎?怎麼忽然邀約人家吃飯?是不是去鑒寶發現畫是假的?”
“對的,畫是假的,關鍵是吊墜是個寶貝,這次多虧了張其俊才挽回了損失,你說我能不感謝人家嗎,再說了,這樣的人才我是不是該好好拉攏一下?”
“恩,你有這個覺悟是對的,那我現在就來約人,但約不約得到我可不敢保證。”
張其俊正在辦公室上網,查詢關於潛能的文章,突然接到了何運生的電話,說是約他吃飯,主要是鄭希文想要感謝他。
認識各個行業的大拿,對張其俊來說有很大好處,可以從不同角度了解當年父母失蹤的原因以及去向。
他就大方的應邀了。
飯局上,就三個人,鄭希文借著感謝張其俊的機會,不停的拉攏張其俊。
張其俊聽出了對方的意思,就直說道:“你的感謝我收下了,但是我不會再幫你鑒定畫作了,我所使用的方法每次都會對身體造成很大負擔。”
何運生說道:“是的,所以張先生一年隻幫我找兩次原石,那還是我降低了原石價格換來的。”
聽到這話,鄭希文才意識到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指望張其俊發財看來是不可能了。
雖然希望極其渺茫,但鄭希文還是沒有放棄,要了張其俊的手機號碼。
一個星期後,趙啟來出院快速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他的調查對象是衛生局長劉偉華,也就是劉麗華的父親。
一想到劉麗華,張其俊就像去勸說劉偉華,但仔細一想,要怎麼勸說呢?
黃克生已經成了植物人,徹底斷了線索,如果不從劉偉華這裏調查,工作就無法開展。
正在想著劉麗華的事情,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喂,張哥哥,幹嘛呢,有時間沒,到市中心來一趟唄。”
張其俊故作嚴肅的說道:“好好說話。”
“麗人珠寶行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你不來參觀參觀嗎?”
劉麗華正在嗲嗲的說著呢,忽然換了語氣:“你們是誰?幹嘛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粗狂的男人聲音:“我們是對麵金店的,一直聽說這個珠寶行的老板是個美女,今天終於等到了,就過來看看,哈哈,果然夠辣。”
一聽到這聲音,張其俊立馬說道:“堅持一下,我馬上到。”
中醫醫院距離市中心不遠,騎車是最快的。
衝到門口,馬路上堵滿了車輛,車與車間的縫隙,剛好可以開過一輛摩托車或者摩拜單車。
隨手掃碼,拿起一輛自行車就快速騎向了主幹道。
自行車在停止的車流中穿梭,靈活自如,像極了水中的魚兒。
不到五分鍾,張其俊就騎著自行車到達了麗人珠寶行。
隨手扔下自行車,就衝進了珠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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