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後,黃克生忽然抬起頭,驚愕的看著張其俊,身體顫抖的說道:“你,你,怎麼沒事?”
張其俊緩緩把門反鎖上,說道:“你應該不是第一天了解我的醫術吧。”
黃克生是西醫出身,實在無法想象張其俊是如何自救的。
“這,根本就不可能,這不符合常理。”
張其俊坐在了黃克生的身邊,說道:“在我這裏就沒有常理。”
黃克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張其俊坐在他身邊,就像是一座大山,那巍峨之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半截身體已經踏入地獄。
經過剛才的解毒過程,張其俊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反倒沒有殺人的衝動了。
他好奇的問道:“我很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讓你對我動了殺機,不可能是單純為了爭奪權利吧。”
這個時候黃克生已經放棄了所有鬥誌:“你說的對,不可能為了小小的院長就動了殺機,我現在已經成了別人的棋子,家人受到威脅,隻有除掉你,他們才能安全。”
張其俊沒有半點同情:“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嗎?”
“如果我知道是這個結果,肯定不會選擇這條路,如果現在還有回頭路,我肯定願意重頭來過。”
“是嗎,那我現在就給你一條回頭路,跟我合作,端掉那些惡勢力。”
一聽這話,黃克生就忍不住害怕:“端掉他們?不要開玩笑了,誰都沒有那個能力。”
“你不是說要改過自新嗎,連這點勇氣都沒有,怎麼救你自己和家人。”
家人兩個字擊中了黃克生的內心,他猶豫了半天說道:“我覺得死才是保護家人的最好方法。”
有時候人一旦進入了死循環,就會無法逃脫宿命的輪回。
張其俊可不是心腸柔軟,多愁善感的人,聽到對方的話,並沒有多勸說,簡單的說道:“那你自己選擇吧。”
到了這個地步張其俊已經不用親自動手殺黃克生了。
他遲早都會被幕後那幫人給逼死。
黃克生起身說道:“張院長,假如我死了,請幫忙照顧我的家人,可以嗎?”
張其俊說道:“對不起,我沒有那個精力。”
黃克生苦笑著往門口走去:“是啊,我糊塗了,怎麼能奢求對手做這樣的事情呢。”
張其俊沒有多管黃克生,這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下午,夏克打來電話,說是工商藥監環境幾大部門聯合大檢查,目標是醫藥企業。
像歲月公司這樣的新型醫館,首當其衝就被查了。
通常情況下,新興事物的出現,都會有兩個結果,第一領導覺得好,活下來,發展不錯,第二領導覺得不行,徹底死掉。
張其俊得到的信息是:幾大部門對這種醫館的態度很不友善。
關鍵是這次大檢查的第一負責人薛雷很不喜歡,評價就是不倫不類。
薛雷親自帶隊,要求張其俊十分鍾內趕到現場。
張其俊得知是薛雷帶隊,從心底就開始排斥。
不慌不忙的趕到現場,所有人都坐著喝茶呢!哪裏有半點檢查人員的樣子。
張其俊看到了一個和薛剛健相貌很像的男人,知道那就是副市長薛雷。
夏克看到張其俊後,趕忙上前介紹道:“張總,這是副市長。”
說話語氣是在提醒張其俊眼前是個大人物,以免張其俊貿然上前說錯話。
張其俊上前比較客氣的說道:“久仰大名,你好,薛副市長。”
通常情況下,人們都會把那個副字給去掉,但張其俊並沒有,有些故意成分在裏麵。
身邊一個檢查人員立馬起身說道:“告訴你十分鍾過來,你聾了嗎,竟然讓市長等了這麼長時間。”
張其俊隨意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大腹便便,哪裏有半點威懾力。
“你嘴好臭啊。”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對方無話可說,臉頰都憋紅了,實在太沒麵子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口臭,還是張其俊故意羞辱他。
薛剛板著臉說道:“張其俊,叫你過來是解決問題的,不要嬉皮笑臉。”
“說吧,解決什麼問題。”
這個時候,藥監部門領導開始給張其俊上課了,把所有相關規定都給張其俊講了一遍。
張其俊聽完後說道:“我一直都是個秉公守法的好市民,你給我念這些幹嘛,和我有關嗎?”
每次這些人出去,都是被人巴結,習慣了以執法者的姿態高高在上,所以遇到張其俊這樣的,就非常不爽了。
就算沒事都要找點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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