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薩迪站在旁邊沒有說話,但他臉上堆滿了淫笑。一個身體細長的小女孩,裹著髒得油亮地山羊皮襖被揪了出來,女孩拚命扭打著,想掙脫抓疼自己頭發的手。
當看到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我驚呆了。蘆雅,居然是蘆雅,她怎麼會在這艘船上?熱血頓時衝上我的胸腔,我雙手一揮,甩開站在我前麵的兩個水手,一把掐住了那個猴子模樣的水手的脖子。咯咯兩聲,喉結錯位的聲音發了出來。
眾水手都驚訝地看著我,一個剛被我甩倒的水手高叫著,衝我撲過來。我抬腳一個側踹,踢在他的小腹上,他人立刻飛了出去,摔跪在倉庫的門口,嘴裏不住的嘔吐,其餘幾個水手急忙過去扶他。
那個法國流竄犯見狀,喘著粗氣,怒目橫睜的挺著發達的胸肌向我走來。老巴薩迪卻拉了他一下,示意法國男人別衝動。
“嗬嗬。”巴薩迪笑了兩聲,眯縫起他狠毒的眼睛,對我說:“追馬先生要管閑事?咱們可是生意夥伴,別為了兩個小娘們兒傷了和氣。你要想先玩這倆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證不會讓她們留在船上,弄髒了我遵守國際條約的好名聲。”
“這姑娘是來找我的,她的安全我追馬負責,巴薩迪先生要是擔心海關檢查,我可以把這趟貨物的一半利潤交給你。拿到錢你們可以買女人去快活,賣我個麵子如何?”我邊說話,邊用眼睛掃視著身後的水手。
以我做雇傭兵多年的經驗,歹毒的惡徒總善於背後偷襲,巴薩迪雖然是個萎縮的老頭,但他江湖經驗很老道,他知道我曾在兩分鍾之內殺死過七個同等素質的傭兵。若真跟我死鬥起來,他損失得代價也很大,於是他就轉動著眼珠兒,思考我提出的條件。
被我抓住咽喉的水手,因窒息憋得直翻白眼,他已經放開了揪住蘆雅頭發得手。我不想要他的命,給自己惹來更多麻煩,就把他推倒在地上。
蘆雅眼含淚水撲進我的懷裏,她抱緊我的腰,嗚咽著說:“伊涼,她也在裏麵。”我拍拍蘆雅的肩膀,但我的眼睛仍警惕著四周的惡棍水手。我告訴蘆雅去拉伊涼出來,她立刻抹了抹眼淚,跑過去拉出了伊涼。
“巴薩迪先生,你看到了,這兩個女孩都是來找我的。”我知道這個老家夥奸詐,就讓他提條件,他也看出兩個女孩肯定動不得,隻能打我那批貨物的主意。
“嗬嗬,追馬,我知道你是特種兵,殺人如麻。不過我的人有十幾條,火槍十多把,但大家傷了和氣也不好,可我手下的人得吃飯,得玩女人。這樣吧,你把這趟貨物全部的利潤給我,我也好對手下的兄弟們有個交代。”這小老頭兒雖然個頭兒小,但野心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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