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很多把,我都是拿到了不大不小的牌,而且為了觀察在場的人,所以很多時候我拿牌就直接扔了。
可是又玩了幾輪,我發現局麵似乎並不是我想的那樣風平浪靜。
問題是出在那個微胖中年和老頭子的身上。
那個微胖中年喜歡悶牌,很多時候他都是一把就殺到最後,老頭子也喜歡悶,不過沒有微胖中年那麼一直悶到底。
我之所以說的不對勁,是在我和傅無意,還有那個大黃牙拿到大牌的時候。
按照炸金花的跟注規則,場上還有三家是不允許開牌的,實在想開牌,除非征得其他兩名玩家的同意,先由一個玩家把另一個玩家比下去。
我發現我們三個人每一次拿到了大牌,要繼續跟注的時候,老頭子都死悶到底。
微胖中年是肯定不會看牌的,他從來都是最後隻剩兩家的時候才會選擇悶牌。
可是老頭子不一樣,要是場上隻剩他和微胖中年兩家的時候,他就隨便跟注兩把就看牌了,剩三家的時候,就一直死悶,根本不給別人開牌的機會。
隻要場上一出現這樣的局麵,微胖中年最後開出來的一定都是大牌,而且大過了場上已經看牌的另一家。
這就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了。
之前我一直在觀察這些人的眼神,動作,手法,可是卻忽略了這一點,現在越看越不對勁,那個老頭子就像是個牌搭子(專門在賭局上幫老千搭牌的人)。
就好像每一次他都能知道微胖中年能拿到大牌,所以就故意死悶著不看牌,就是為了不斷地哄抬著跟注。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袖子裏的黑桃10更不敢動了。
我想繼續觀察一下,看看我的猜想是否正確。
可是接下來這一把牌,我拿到了456的同花順,再怎麼也沒有棄牌的理由。
底注是一百,上把是大黃牙贏了,這一把荷官發牌之後就是大黃牙說話。
大黃牙打得比較穩,看牌之後就搖搖頭,直接扔了,開始調戲起身邊的旗袍美女來。
我看了一眼,一言不發扔了三百下去。
如果沒看牌,選擇悶牌,最少就要悶一百的籌碼,看牌的話就要跟三百籌碼,悶牌和看牌的跟注比例是一比三,悶牌的人跟一百,看牌的人跟三百。
我扔了三百下去後,老頭子立馬漲注,跟了五百,微胖中年那邊財大氣粗,毫不猶豫跟了五百下去。
傅無意原本也是會先悶兩把觀察局勢的,這一把我破天荒的跟牌,傅無意卻沒有了跟注的意思。
她選擇了看牌。
看完牌後,傅無意皺了皺眉頭,居然也跟了牌。
因為前麵兩家跟注漲價了,所以傅無意跟注是一千五。
我心想壞了,這下我和傅無意估計都拿到了大牌。
她跟注一千五,肯定是大牌不用懷疑了,按照我前麵打牌的風格,我要是拿到了順子以下的牌,或者點數比較小的同花,都不會跟的。
傅無意這一千五也是在提醒我,她拿到了大牌。
第二輪又到我了,我毫不猶豫跟了一千五下去。
這一下傅無意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我想這一下她應該知道我拿到了天大的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