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姐,這些能算得上罪名嗎?”周軒頭疼不已,既然走向世界,要學習的東西更多,顯然這方麵的準備是不足的。
“怎麼說呢,分公司確實存在一些不足之處,但這裏辦公的隻有我的公司。我谘詢過有關律師,也是疏漏吧,目前對我們最不利的就是,我們國內資金往這裏轉移時,並沒有及時上報有關金融部門。”南宮新月說道。
“給他們國家轉錢不是好事嗎?”周軒問道。
“哎呦我的弟弟,這句話可不像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美國方有理由認為,這筆錢會用做支持邪惡組織勢力,或者是從事其他犯罪活動。當然,目前沒有證據證明賢士集團在進行恐怖行動,所以他們咬住一條,那就是利用分公司進行洗錢。但無論如何,他們將艾米帶走是不對的,因為警方還沒掌握足夠的證據。”南宮新月說道。
“有人想要拖垮賢士集團,明顯是拖延時間。”周軒說道。
“我想也是。弟弟,必須盡快拿出對策來,我也正在聯係美國的官員朋友,但是這方麵他們插不上手。而且,美國人很有法律意識,我不能做什麼保證。”
“先盡量將艾米保釋出來吧,其餘的我也盡量想想辦法。”
周軒心情異常沉重,商業競爭如此殘酷,依然遵守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富通天下以非法惡劣的手段在股市橫行霸道,幾乎快到了人人喊打的局麵,卻還是屹立不倒。賢士集團小心翼翼,努力求發展,一再用強健的體魄證明自身,卻還是被狠狠抽了耳光,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還是袁宏給周軒出了個主意,這事兒得找恩師,他在首陽能說得上話。可是,當周軒試圖聯係閆平川時,跟利鋒的情況差不多,手機無法接通,也不在臨海,去首陽開會了!
又打電話問裴勝男,她也不知道去向,因為媽媽就沒聯係上他,是突然離開的。
“企業那麼多,美國為什麼要打壓賢士?”虞江舟不解問。
“這也不難理解,高科技行業一向是我國的薄弱環節,可賢士卻不一樣,搞磁懸浮、暗物質還有量子產業,這才是他們最不能容忍的。”苗霖看待問題更為理性客觀。
“貧困被人欺負,發展又被遏製,那什麼時候才能獲得自由?”虞江舟憤然道。
“必須突破限製!博弈場上,總要遇到迎麵打來的拳頭,但卻不能因此退縮,要自省自強,更要充滿自信!賢士集團,絕對不會因為一次考驗便放棄,不僅要繼續前行,還要將那些買不來換不來的核心技術變成自己的!”周軒傲然道。
“我擔心賢士這一關就很難。”虞江舟黯然道。
“再難還有創建公司之初難嗎?那時候沒有運營資金,沒有高端人才,更沒有人脈沒有客戶,但賢士一步步走過來了。現在,我們擁更為強大的經濟實力,還有全世界的支持者,更不該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