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於母又給林白夾菜。
“好啊林白,你這是要搶走我爸我媽啊。”於微哼哼唧唧的道。
“是啊,怎麼著?”林白朝於微吐著舌頭。
於微拿起筷子的追著林白打。
於母和於父都笑了起來,他們笑時,眼眶是有眼淚的。
都多久了,他們沒這麼笑過,沒這麼“幸福”過。
又過了十天,林白終於被教授放行提前結束進修了。
林白壕氣,直接包了一輛私人飛機。
於微湊到林白麵前:“能否別這麼壕氣。”
“我孝敬幹爸幹媽的,我樂意。”林白跑到於母麵前,挽起了於母的手。
於母對林白的喜歡啊,簡單比過了對於微的喜歡。
於微歎氣,挽上於父的手道著:“爸,媽叛變了。”
“既然你媽叛變了,我也要叛變了。”於父看向於母的道。
於微哀嚎著。
傅北淮是知道於微回月城的消息的。
阿力從嵐姐那問到,然後阿力又馬上告訴了傅北淮。
但他沒敢去機場,隻傻傻的坐在辦公室,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算著時間,算於微在機場會耽擱多長時間,到時候會先住酒店,還是先去林白那……
直到阿力來跟他彙報,說於微去住酒店了。
他疲憊的眼皮閉上,很輕的嗯了一聲,但胸口的鈍痛又襲卷而來,在阿力麵前,他努力的隱惹著,直到忍不住了,他倒在沙發上,像以前於微那樣,身子疼的蜷縮了起來。
“先生……”阿力心酸的道。
“今天我在辦公室住了,你回去吧。”傅北淮啞聲道。
阿力並沒有離開,他守在了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他沒有完全關上,而是微微掩著。
他要時時刻刻的守著傅北淮。
林白定的酒店是皇庭酒店,於微有些排斥,但還是接受了。
晚上,她的房間接到一通電話。
是傅母打的。
以前的傅母在她麵前有多囂張,這會就有多卑微。
“於微,以前是我不對,現在阿姨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北啊。”傅母哽咽道。
於微筆挺著身子的拿著聽筒:“我不是醫生,你不該求我。”
“小北堅持要你的陪同才去醫院檢查,還有,阿力說他可能得了肺癌,能治好肺癌的人隻有林誌澤,隻要你跟林誌澤說,他一定會同意研製這藥的,於微,小北說的很對,我應該對他喜歡的愛屋及烏,而不是不屑和排斥,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傅北淮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他的監護人。”於微道。
傅母在電話裏哭了:“小北有多固執,有多執拗,你比我更清楚,於微,你要阿姨怎麼樣才願意幫幫小北,阿姨什麼都願意做。”
“他的事,早和我無關了。”於微生硬道。
“阿力說,小北已經立了遺囑,南北集團,還有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歸你,於微,你對小北來說,有多重要,你真的不知道嗎?現在,他快要死了,隻有你能救他,你選擇見死不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