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是嘴唇被紮破,一件很小的事,傷口好好處理一下就好了。
但李仁在給傅北淮止血時卻發現止不住。
還不得不推進手術室,做了場小手術,這血才止住了。
李仁知道傅北淮不怕疼,但血止不住這上情況放在傅北淮身上很奇怪,傅北淮的身體從小不知道有多好,小傷大傷也不斷,最後還是給傅北淮打了麻藥。
手術結束不一會兒,傅北淮就醒來了,阿力和李仁都在病房。
“傅北淮,你最好做個全身檢查,看看為什麼會出現止不住血的情況。”李仁認真道。
止不住血的情況,那不是出現在於微身上的情況嗎?
如今於微所承受過的事,是要他來嚐過一遍嗎?
還是,這是他傷害了於微,所受到的報應?
“你不要說話,我是你的醫生,你的身體由我說了算,明天早上空白做常規檢查。”李仁又道。
傅北淮並不理會,他從病床上坐起身,穿起鞋子。
可才走了二步,他眼前發白,雙腿發軟。
好在阿力扶了過去的道:“先生,你就聽李醫生的話吧。”
傅北淮扭頭看向李仁,說的含糊不清,但很威壓的道:“我的身體很好,不需要做任何檢查,我現在問你,我的嘴唇沒事了吧?”
李仁無奈的吐了口濁氣:“沒事了,但你打了麻醉,最好在醫院住一晚。”
“好。”傅北淮轉身,又躺回了病床上。
不一會,他示意阿力打個電話回去。
李姨說於微回房間休息了。
傅北淮目空一切的眼神這會暗淡無光,他呆呆的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於微在傅北淮離開之後就回了房間。
本想早點休息,躺卻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閉眼,就是傅北淮被她紮破嘴唇,血流不止的畫麵。
她伸手拍了拍腦袋,告訴自己要高興,這是傅北淮欠她的,這才剛剛開始,以後的傅北淮隻會更痛苦,她得給孩子報仇,假如哪天死了,才能坦然的麵對他們啊。
於微一晚上睡的恍恍惚惚的,天一亮,她就起來了。
今天李姨起了個大早,做起了包子,還自己現磨豆漿。
她看到於微起來了,便不由的道:“昨晚阿力打了電話,說先生的嘴唇血流不止,做了個小手術,因為打了麻醉,站都站不穩,就沒回來。”
“包子好了嗎?”於微不想聽那些,徑直道。
李姨重重的歎了口氣,她知道於微和傅北淮之間隔著血淋淋的孩子,這道傷口是很難愈合的。
“馬上好了,你去桌上等,我端過去。”
於微出了廚房,坐在餐廳等著。
李姨端著大包子,又端著小籠包的放到於微麵前,最後還有現磨的豆漿。
於微咬著包子,喝著豆漿,突然對著李姨道:“你想過辭職嗎?”
李姨愣住了,沒等她說話,於微又道:“我和他這樣子,是好不了了,你也別在這工作了,我給你一筆錢,你自己去好好養老,也別幹伺候人的活了。”
“我跟先生是有合同的,再說,夫人,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離開。”李姨紅了眼眶。
於微撇開頭,也眼睛通紅通紅的。
“我知道你讓我離開是為我好,無論是上次幫你是否會被先生發現,又或許是以後你和先生怎麼樣,我不小心惹了先生,這些,我都有想過,可我不怕,夫人,我隻想照顧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