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在有老公還在外麵跟陌生的男人親密,於微,光是這條,你在這場婚姻裏,就罪無可恕。”傅北淮咬著牙,臉色陰沉,一字一頓,像要定於微罪的道。
於微眼神麻木的看著像要把她撕碎了的傅北淮。
心口那個地方灌進了無數的冷風,冷的她全身打顫。
太冷了,她受不了,眼角湧出的眼淚更凶,緊接著撲天蓋地的委屈又吞沒了她。
傅北淮不相信她,更在質疑她的人品。
他分明在說,她見到什麼男人都會撲上去,他在說她賤,說她不要臉……
她不過是在超市被一個男人出手相助的幫了個忙,然後她理當還別人人情的請吃飯啊。
這麼單純的事,為什麼到了傅北淮那裏,她就成了一個罪人。
她怎麼解釋,他都不聽,他就是認定了他心裏所說。
她說什麼,隻是加重了她在他心裏的罪過。
這段時間的幸福和甜蜜,在這瞬間,支離破碎。
她強撐著身子的從地上站起身,仰著頭,收斂裏眼底的痛楚,望著傅北淮道:“傅北淮,你夠了,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玩具,我有出去的自由,也有認識陌生人的自由,你不能控製我的人生,我的自由,我的一切,我是人,是你公平,平等對待的另一半,還是,你根本沒把我當老婆,真的隻是當個現在還有興趣,就不許別人拿的玩具?”
傅北淮的眸子頓時如同寒冰乍破,彌漫出一股極其可怕的冷意:“如果你不是我老婆,我會這麼在乎你?玩具?我傅北淮要什麼要的玩具沒有,還會要一個這麼不聽話的玩具?”
“你是在說我不聽話嗎?不聽話?傅北淮,你根本沒有把我當老婆。”於微失望的低喃著。
“是嗎,那我就讓跟你證明一下,有沒有把你當老婆。”傅北淮拽緊於微就往樓上拖。
於微被拽的腳步一穩,跌倒在樓梯上的被傅北淮拖著。
她的手上腳上,身上各處都被樓梯碰撞的疼著。
疼的她臉色慘白,想要說話都說不出口。
傅北淮把於微拖上了樓梯,不管於微如何痛苦,也不管她全身都碰傷,他又拖著她進房間。
阿力和傭人根本不敢去攔。
傅北淮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來懲罰犯錯的人類。
他身上修羅氣息太重,重的無人敢靠近,也靠近不了。
傅北淮把於微拖進房間,一拎一丟,於微被丟到了大床上。
這一丟,她腦袋嗡嗡響著,緊接著全身開始疼了,這次疼的除了身體的每個角落,還有心髒,就像是被萬千螞蟻在一點一點的啃咬著。
“於微,如果不是阿力跟著你,如果不是我發信息打電話給你,你還會和那個陌生男人進展到什麼樣子,這樣?”傅北淮壓到床上,伸手撕著於微的衣服,惡狠狠道。
於微疼的眼淚擠出眼眶的搖頭。
“聽說超市旁邊有個賓館,你們這些下賤人的去吃了快餐,就會直接去賓館吧?”
於微的眼淚被自己止住,她滿臉失望,又滿臉恨意的瞪著傅北淮。
傅北淮從不相信她,要懲罰她,再變成了致命的羞辱她。
她下賤?是啊,是她先追的他,還給他下東西導致發生關係,他是被迫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