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審訊室裏，霍東盯著張大雨，說道：“說吧，莫嫣為什麼自殺？”
張大雨耷拉著眼皮，說道：“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你應該去問莫嫣才對。”
“砰…”霍東一拍桌子，說道：“你是不是認為，莫嫣已經死了，我告訴你，我若不放人，閻王也發愁。”
“呦，閻王愁啊？厲害！佩服！”張大雨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不過，他的右手大拇指，微微動了一下。
這個動作，雖然很細微，可是怎麼能瞞得住霍東。
霍東心中冷笑，作戲到現在，差不多了。
一股精神異能進入了張大雨的腦海裏，張大雨愣住了，幾秒之後，看向了霍東。
“說吧，你和莫嫣什麼關係？”霍東坐了下來，揉了揉腦袋，好一陣生疼。
“我和莫嫣就是男女之間的關係。”張大雨望著霍東，目光有些迷離。
“說具體點…”旁邊的周指導員，斷然怒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在派出所很有名，叫做威武吼，就像以前的殺威棒一樣，用來給罪犯增加心理壓力。
可是，張大雨壓根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很平淡的說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睡覺，還能有什麼事情？”
“具體的情況，說說，這個女孩子為什麼願意和你睡，不要告訴我是愛情！”霍東冷聲問道。
早已知道結果的他，又問一遍，已經很憤怒。
“你多大的人了，還天真的相信愛情！”張大雨冷笑了一句，繼續說道：“是這樣，她最初來找我辦理獎學金和助學貸款，我看她長的漂亮，就故意刁難她。”
“後來，我就告訴她，和我一起吃頓飯，我就給她安排好，然後我就在飲料裏下藥，把她睡了。等她醒了，我就告訴她，我喝多了，然後答應她，一定把貸款和獎學金幫她爭取。”
說道這裏，張大雨就停了下來。
旁邊的皇甫幽蘭，一臉鐵青，忍不住問道：“畜生，後來呢？”
“後來，沒事就喊她來，然後再睡一次。”張大雨聲音平靜。
可是，聽的人，無一不覺得，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
“後來在一起，都是她自願的？”霍東咬著牙問道。
“當然不是，隻不過，我占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她也拒絕不了，何況，我手上還有照片。”
“那助學貸款和獎學金什麼時候給她的？”霍東又問道。
“給什麼給？我壓根就沒辦，這事也不怪我，要怪就怪龔於連，那個老色鬼，辦理個助學貸款，還有好處費不說，他看到了莫嫣的照片，起了色心。”
“你怎麼辦的？”
“我能怎麼辦，我就實話告訴莫嫣了，就勸她陪著那老色鬼睡一晚好了。結果，那丫頭不願意，死活不同意，沒辦法，我隻好騙她，一起去請龔於連吃飯，然後下藥，讓龔於連好事得逞。”
“嗎的，你還是人嗎？”周國賢一拍桌子，氣炸了。
皇甫幽蘭抿著嘴唇，眼中滿是怒火。
霍東又問道：“那這事過後，是不是給人家辦了？”
“沒有，那老色鬼睡一次不滿意，還想繼續睡，就拿這個威脅，實際上，這老色鬼幹了好多次了，不過他就是拖一拖，然後就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