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好嗎?少爺吩咐過他回來之前,你不得離開這兒半步。”身後傳來保鏢無奈地聲音。
“你們就當沒看見我好不好,就讓我走吧,你們少爺是個超級變態狂,他這麼把我關起來,會整死我的,難道你們就希望看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兒就這麼煙消玉隕,再說啦,這是囚禁,是違法的!到時候,我要是報警了,你們也脫離不了幹係的。”白依依企圖說服這兩個保鏢。
“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還是那句幹癟癟,冰冷冷的話。
白依依見跑不掉,隻好悻悻地返回別墅。
“冷雲天,我恨你,無比,十分,特別痛恨!讓你永遠功能障礙!永遠不舉!”白依依一進門,就緊握著拳頭狂吼道。
兩個保鏢聽到白依依痛恨的呐喊聲,相互對視著聳聳肩。
什麼情況這是?少爺功能障礙了?
他們也不知道少爺和他的前妻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會讓他們這麼守著,寸步不離。
白依依直接趴倒在了沙發上,她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真是要瘋掉了。
冷雲天從別墅出來,直達醫院。
此時的幕彥夕在遊輪上吃過早餐,她沒有回幕公館,而是直接去了冷家。
幕彥夕去了冷家的時候,恰好碰上了出冷家出來的冷清河。
“二叔,早上好!”幕彥夕笑著打了聲招呼。
“哦,是彥夕啊,你回來了,雲天呢?”
幕彥夕心裏雖然不好受,但卻極力表現的很大度,很懂事:“哦,雲天,臨時有個大項目要談,一大早就已經在趕往機場的路上了,二叔不知道嗎?”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我想起來了,那你先回家,我去公司了。”
“二叔,再見!”幕彥夕朝著冷清河擺擺手。
他雖然人到中年,但是身形依舊保養的很好,除了鬢間的白發略略顯得有些老成外,從背後看,他根本就不像是個四十大幾的人。
他看起來有些清冷,好像不那麼平易近人。
幕彥夕目送著冷清河離開冷宅,才優雅地去摁門鈴。
門裏傳出於佩琴嗔怪的聲音,“清河,你不是落下東西吧,冒冒失失的!”
門開了,於佩琴愣住了,她沒有想得到門外站著的是幕彥夕,冷雲天昨天剛訂婚的妻子。
她明顯有些尷尬。
幕彥夕也有些尷尬。
“哦,是彥夕啊,我還以為是你二叔呢,早上過來拿了點東西,我以為他落下東西了。”於佩琴慌亂地做起了解釋。
不知道為什麼,幕彥夕感覺有些怪怪的。
很正常的事兒為什麼怎麼於佩琴卻是費力的解釋,多此一舉。
“阿姨好!”幕彥夕有禮貌地問候了一聲。
於佩琴趕緊把幕彥夕讓進房裏。
於佩琴是冷遠山的第二任妻子,年輕漂亮。
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身材保養得當,從背後看上去,絲毫不遜於二十多歲的姑娘。
關鍵是她的皮膚,那叫個水靈,一頭烏黑的秀發隨意燙著大波浪,配著淡淡的妝容,顯得高貴典雅。
“彥夕啊,快進來,你可是咱們冷家的新人啊!怎麼沒見雲天和你一起回來?”於佩琴熱情地把幕彥夕拉到了客廳的歐式真皮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