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算比較聽話,希望你以後更聽話一點,”大衛抬起艾麗絲的下巴吻她,然後說:“你打賭輸了,沒有忘記賭注吧?”
“沒有。”
“嗯,老規矩,侍候我三天,今天晚上到我那裏來。”
艾麗絲無可奈可地答應了。
她以後不能指揮黑教和狼隊的人了,隻能依靠大衛,不聽他的話又能怎麼辦?
晚上是派對,大家一邊吃自助餐,一邊跳舞。
音樂響起,準新郎新娘先跳領場舞。
在優美的舞曲聲中,顧沉攬著露易絲翩翩起舞,蘇沫沫兩眼直盯盯地看著他。
她對顧沉的舞步極為熟悉,他跳舞的時候也像走正步,非常鏗鏘有力。
但顧沉來到y國後,有意識地改變自己,比如走路刻意隨便一些,不像軍人那樣隨時都手腳甩得畢直地行走。
坐的時候也隨意,不像在部隊上那樣總是正襟危坐。
在這邊跳舞的時候非常多,他也努力改變自己鏗鏘的節拍,練了一年多時間,現在他不管是行走還是跳舞,都沒有了以前的影子。
蘇沫沫看著他柔美的舞步,臉上有了一些失望。
她真的很希望這個人是死而複生的顧沉,可是又覺得他有那麼些地方和顧沉並不相同。
新郎新娘跳完了,大家紛紛帶著各自的舞伴入場。
艾麗絲是大衛的舞伴,南宮俊飛和陽小婕跳,南宮俊逸帶蘇沫沫跳。
艾麗絲心情不爽,跳舞也拉著臉。
蘇沫沫心不在焉,目光不斷尋找顧沉,時不時踩南宮俊逸的腳。
這三對人中,就陽小婕表現得最完美。
這個年輕的姑娘下午受到了驚嚇,又沒有得到南宮俊飛的任何安慰,心情一直很壓抑。
在舞池裏旋轉,反而讓她把這種壓抑釋放了出來,所以她跳得最專注。
南宮俊飛經常進出社交場合,舞跳得自然出色,陽小婕在學校裏就喜歡參加各類文娛活動,也有較高的文藝細胞,這兩個人在舞池中旋轉,很快就成了最吸引人的一對。
一曲結束,大家紛紛鼓掌。
見大家的興致如此高,露易絲心血來潮,說:“我們來搞個跳舞比賽吧。”
顧沉問:“怎麼比賽?”
“大家可以自由組合參加,也可以隨時換舞伴,公認跳得最好的前三名,女士我每人送一根項鏈,男士送一根領帶。”
“好啊!”大家鼓起掌來,一起響應,紛紛尋找自己中意的舞伴下場。
艾麗絲來到南宮俊飛身邊,不向陽小婕打招呼,直接伸手挽上南宮俊飛的胳膊說:“俊飛,這曲我們跳。”
他們滑進了舞池,陽小婕的眼神很受傷,默默退到了後麵。
大衛過來,向陽小婕伸出手說:“小美女,請你跳支舞?”
陽小婕不喜歡大衛,不想跟他跳舞,又不知道怎麼拒絕,在她猶豫的時候,大衛已經把她拉進了舞池。
因為露易絲說了要比賽,大家就跳得認真多了,雖然在有錢人來說,項鏈和領帶這樣的獎品並不稀奇,但麵子還是要爭一爭的,尤其是女人。
南宮俊逸和蘇沫沫沒有下場,蘇沫沫沒有心情跳,南宮俊逸原本就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也陪著她。
露易絲注意到了他們,對顧沉說:“戴雷,你去邀請南宮俊逸的未婚妻跳支舞吧,她的情緒不好,你讓她開心一點。”
顧沉皺眉說:“我不去,她一會兒又要纏著我,我害怕女人哭。”
露易絲撲地笑了,說:“那會兒她看見你太突然了,才會激動得哭,現在不會了,去吧,別讓客人無聊。我讓南宮俊逸請我跳舞。”
兩個人一起過來,蘇沫沫楞楞地看著顧沉。
顧沉對南宮俊逸說:“南宮先生,我可以請你的未婚妻跳支舞嗎?”
南宮俊逸看看蘇沫沫,點頭說:“你請隨意。”
顧沉彬彬有禮地將手伸向蘇沫沫,說:“蘇小姐,請!”
蘇沫沫兩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就像著了魔一樣,不知不覺地伸出手放進他手心。
顧沉牽著她走進舞池,隨著節奏起舞。
與此同時,露易絲向南宮俊逸說:“能請我跳支舞嗎?”
南宮俊逸微微一笑,說:“我跳得不好,你多原諒。”
“嗬嗬,沒事,娛樂娛樂而已。”
兩個人客氣著,也下了舞池。
蘇沫沫跟著顧沉的腳步,隨著音樂的節拍走,她的目光上仰,一直看著顧沉的臉。
顧沉被這雙脈脈含情的眼睛看得心跳不已,他很想很想抱緊她!
輕咳了一聲,他低頭問:“蘇小姐,你前夫跟我長得真的很像?”
蘇沫沫說:“不是前夫,是我丈夫。”
“哦,對不起,失言,失言。”
“沒事。”蘇沫沫低下頭說。
顧沉說:“我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跟我長得像,很好奇。”
“嗯,真的很像,我覺得你就是他,”蘇沫沫抬頭熱切地看著他,聲音壓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