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在書房裏,蘇沫沫進來說:“我已經把內標簽挑出來剪掉了,我去洗洗。”
“你才買的新的,洗什麼?”他頭也不回地說。
“你剛才踩髒了。”蘇沫沫跑出去用手仔細清洗幹淨,晾了起來。
顧沉從書房出來,走進廚房看見湯已經熬好了,他嚐了嚐,味道剛合適,很鮮美,他盛好端進飯廳,叫蘇沫沫趕緊趁熱喝。
一邊喝湯,蘇沫沫一邊問:“你為什麼同意我去參加王初豪的生日派對?”
“因為你乖。”
蘇沫沫噘起了嘴:“你就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不能。”
他不說,蘇沫沫也沒有辦法。顧沉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工作上的事情,絕不私下給蘇沫沫透露。
第二周的周末,顧沉帶蘇沫沫到醫院去複查,再次碰見了秦小婉,她一見他們就嚷嚷起來:“喂,沫沫,你的包公隊長還挺有人情味嘛,還親自帶你來複查。”
蘇沫沫隻能笑笑。
檢查結果,蘇沫沫的身體恢複得非常好,已經沒有任何問題,顧沉放下心來。
載著蘇沫沫回去的路上,顧沉不斷瞅她,蘇沫沫問:“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顧沉說:“沒有。”
“那你在看什麼?”蘇沫沫很不解。
“沒什麼。”
他停了車,蘇沫沫下車走了,顧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背影,想叫她回來,又沒有叫。
這天晚上,蘇沫沫剛一走進客廳,顧沉就一把抱起了她。
“喂,你幹什麼?”
“幹該幹的事。”
他把蘇沫沫抱進屋放在床上,連衣服都沒脫,胡亂挑逗了她幾下,就迫不及待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醫院裏得知蘇沫沫的身體好了的時候,他想要她的心情就十分急迫,隻是白天蘇沫沫到他這裏來不太方便,他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有叫她。
蘇沫沫知道他忍得很辛苦,每天晚上他抱著她,她都能感到硬硬地豎在自己身後的棍子,所以她理解他的迫不及待,很配合地跟他愛愛。
顧沉一邊忙碌,一邊低聲問:“沫沫,我們有多少天沒有做了?”
蘇沫沫的臉一紅,說:“不知道。”
“不準說不知道,馬上算。”
“我算不出來。”蘇沫沫噘著嘴說。
“算不出來?我顧沉的女人必須要夠聰明!”他邪惡地說:“如果你不算,或者算錯了,我們今天晚上就把這些天沒有做的次數全補回來!”
蘇沫沫嬌嗔地瞪他:“你行嗎?”
“要不要試試?”
“不要!”
蘇沫沫住了一周醫院,回來又養了一周身體,半個月沒有行床事,這時候兩個人都有極大的熱情,不斷翻滾纏繞,一次又一次,向最高的興奮點衝擊
完事了,顧沉拿過他的短褲仔細看,果然發現後麵比其他的地方薄很多,都能照見亮光了,如果再繼續穿,不出十天屁股上就會出現一個大洞。
他擰了擰蘇沫沫的臉問:“你怎麼發現的?有意偷看?”
“才沒有,”蘇沫沫嘻嘻笑,說:“我前天晚上無意中看見你好象光著腚似的,仔細一看才發現你這後麵薄得都能看見肉了。”
第二天晚上,顧沉從陽台上把蘇沫沫給他買的那條內褲拿過來,說:“我穿上看合不合適。”
蘇沫沫第一次給他買內褲,他心裏很是興奮,要知道,一個女人肯給男人買內褲,就說明他們的關係是相當親密的了。
顧沉穿上了,很合身,也很舒服,他轉了一圈,問蘇沫沫:“好不好看?”
蘇沫沫捂著嘴笑,這個白天冷漠得不近人情的隊長,現在像個想得到大人誇獎的小男孩。
“不準笑!”顧沉瞪她一眼:“快說好不好看?”
“好看。”蘇沫沫大笑:“內褲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再好看也隻有我一個人看。”
“士為悅己者容!”顧沉一本正經地說:“我隻給你看,別人怎麼看我與我無關。”
蘇沫沫一直以為,“士為悅己者容”是形容女人為自己喜歡的男人而打扮的,沒想到這句話從顧沉的嘴裏說出來,她聽著也如此順耳。
他為她而打扮,雖然隻是一條小小的內褲,也讓她體會到了他愛她的深度。
顧沉極為興奮,吻著她說:“我喜歡你給我買的內褲,以後我的內褲由你承包了,好不好?”
蘇沫沫笑得滿臉通紅:“那我不給你買呢?”
“你不給我買,我就不穿內褲,天天掛空檔。”
蘇沫沫差點笑抽過去。
十天後,早訓結束,顧沉突然宣布,從今天開始,尖刺的短期集訓正式結束,休假五天,下周一早上九點回隊部報道。
這次短期集訓最主要的是考查他們的政治麵貌,現在看來都沒有問題,這群人對貪汙都深惡痛絕。
顧沉剛說完,蘇沫沫“啊”的一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