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她先去洗個澡,她進去了,結果不到五分鍾我也忍不住,鑽了進去。
在衛生間裏一番搏殺後,一切結束後我說:“我想離婚。”
莎織驚愕地問為什麼。
我說我已經對不起了王瑾,再說,我已經受不了了,整個人被壓得近乎崩潰……
哭過後,莎織勸我別傻了,我說正是太愛她,我已經忍得我將近瘋狂。
“王霸天說我們家人都是鄉下的,以後我和王瑾的孩子,不能讓我們鄉下人接觸,否則會對孩子影響不好……我媽媽很傷心,後來這事情我妹妹告訴了我,我很難受……而王瑾,至始至終,一個態度也沒表態。嗬嗬……下等人。”
我苦笑著說:“王霸天的壓力讓我總在噩夢中驚醒,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是蝸牛,在我背上,沉重的軀殼……我拚了命想要一個跟她相配的地位,一直拚到現在隻不過是一廂情願。”
莎織咬了我一下:“別去想那些沉重的東西了!來,我們做點開心的事情,我給你開心。”
清晨起來,我在莎織的額頭上輕吻,她也醒了,輕輕地抱我問我睡得好麼。我笑了笑說:“你好好睡個覺,我要去接我老婆。”
“謝謝。”
我說:“這話該是我說才是。”
“記得……我跟她打賭你三個月內必出軌。”莎織說道。
我苦笑著點上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
莎織又說道:“這句話應該不能說是三個月內必出軌,而是……他們一定會把你逼出軌。”
“以後……”
莎織沒等我說完急忙坐起來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唇,輕輕把舌頭塞進我的嘴中,一陣吻後,她說:“不談以後,不說未來,隻要現在開心……”
“我走了。”
她也不問我去哪,她隻是對我一笑。莎織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該去哪了,魔女曾是我溫暖的港灣,可現在……
我出門的時候,她對我笑了笑說:“哎,我去旅遊的時候,給你買了一隻瑞士手表,卻不敢送你,怕你老婆惱了。”
我說:“嗯,那我戴在心裏。
魔女是在她爸爸媽媽那邊睡的,我出軌了,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想象中的痛苦,大概,我已經禽獸不如了吧。
一早到了王霸天的別墅這邊,我把車放在門口,走進去,看到管家指揮兩個仆人拿著一袋子什麼東西出來丟。我過去看看,是一袋魚。我看到魚,敏感的問:“這個魚,要丟掉?”
“老爺說,這魚啊什麼的,都是從鄉下送來的,誰知道幹淨不幹淨啊。”
我想起我父親前天剛說他自己親自開車送些家鄉貨上來給親家,我急忙問:“什麼叫做誰知道幹淨不幹淨?”
“不知道……老爺說丟,就丟了。--還有這個,這個!”
我順著看去,幾袋新鮮的蔬菜,有大白菜,青瓜,茄子,西紅柿等等……
仆人跑過去抱起來就拿去丟,管家說:“小姐還沒醒,她在二樓。”
我沒聽見心裏,隻覺得腦子裏嗡嗡嗡的,我衝過去從仆人們手上奪過那幾個大袋子,手提著,步履沉重走出了別墅……
早上7點多,我還在睡夢中,手機連續接收短信的聲音把我吵醒。生日就是不一樣,一大早就有人想。
打開一看,信息全部來自媽媽,三條信息除了接收時間各相差一秒外,其餘均一模一樣,內容為“沒有可顯示的內容”,還有一條是彩信,內容為“沒有可顯示的數據”。好特別的生日禮物,我不禁感歎!
這麼多年了,老媽還是這麼勤勞,連發短信都起這麼早!隻是希望老媽在學會發短信之前,別再把我當練習對象。拿著鏡子照自己,心裏納悶,過了今天,真的就要老一歲嗎?真這樣的話,那我寧願今天過得慢一點。
下班後,魔女像明星趕場似的在陪我半個小時便急忙趕往她家。
“我要在媽媽家過夜,今天不回來了。”
她好像跟我開玩笑,又好像是認真的,不過,即使真的不回來也沒關係,我早已經習慣了,盡管她忘記了我的生日,我好像已經麻木不仁沒有了感覺。還有一條信息,莎織的:生日,一定要快樂。
晚上8點多,門哐哐直響,開門,是老婆,隻見她雙手拎著滿滿的兩袋物品靠在門上對著我詭異地笑。我很感動,抱了抱她:“你沒忘?”
“你說呢?”魔女問。
我笑了一下,魔女說:“笑得真難看,你還是哭比較好看。”
嗬嗬……
Bytheway,之所以用“哐哐”這個詞形容敲門聲,道理很簡單,因為老婆敲門用的是腳而不是手。
老婆帶回的物品很多,選幾樣有代表性的物品提一下:蛋糕一個:體積很大,我倆連蛋糕中央那個“愛”字都沒吃完。質問老婆為什麼不買個小點的,答曰,這是店裏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