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我說道。
他笑著說:“劉曉東那家夥,我們要走了,死拉著我們灌酒,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還沒起得來。自從畢業後,我真的沒有這麼喝過酒了……”
“我雖然經常喝醉,可以前隻能算是小醉,像昨晚一樣,還真的是第一次。”我笑著說道。
喝了茶,還真清醒了不少,下午去辦了轉讓手續,又走了幾個店,一天就那麼容易的過去了。
傍晚六點多鍾,我給魔女打了電話:“回來了麼?”
“昨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魔女生氣道。
我說:“昨晚喝醉了嘛。”
“打了你整晚的電話,要麼就不接,要麼就是子寒接!什麼意思?”魔女生氣著。
我解釋說道:“昨晚……因為開業,要擺謝宴,而且昨天張少揚免費轉了一個好鋪麵給我們。太高興了,所以喝多了一些。”
“現在在哪?”魔女問我道。
我說道:“今天跑了一天,剛回到辦公室!”
“一會兒過來我爸這邊,今晚在他這裏吃飯。我姑姑姑父,祖父祖母,叔叔家族裏所有的人都過來了。”魔女說道。
我點著頭說道:“好的。”
“先這樣,一會兒見。”
“好。”
掛了電話,卻見到門口有一個人影倚著門邊,有人偷聽我說話!我馬上躡手躡腳輕輕走過去,要抓住這人。
他聽見辦公室裏沒有了我說話的聲音,馬上輕輕地走了。我出門口去,他悠悠然在前麵走著,我跟在他後麵,掐住了他脖子:“轉過身來!”
“楊總……怎麼了?什麼事?”那人轉過身來。
是人事部門的人,我問他道:“你偷聽我說話!說!為什麼要偷聽我說話!”
他顫抖著說道:“楊總……我沒有偷聽啊!”
“你說不說!不說都扔你到樓下去!”我拖著他進了會議室。
他要反抗,一拳砸過來,他拳頭沒碰到我我就一膝蓋頂在了他小腹上,掄起左手……本來想掄起左手給他來幾拳的,無奈左手軟塌塌的,抬起來就疼。算了,這一膝蓋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
我拖著他出了會議室到昨天把孫部長扔下樓的那個地方威脅他:“不說老實話,我扔你下去。”
他急忙大喊道:“我說我說!”
“說啊!”我又一膝蓋給了他。
他捂著肚子喊疼著,我罵道:“我數到十!一!三!九!十!”
“有這麼數的嗎……”他痛苦著說道。
我說:“你管我怎麼數!”
“是孫部長……孫部長說如果你在辦公室,就經常讓我來監聽你的對話,聽到什麼都要上報。”
果然,鑫總和孫部長要等我犯錯啊!
我問他道:“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每個月……給給三千塊。一天一百。聽到有用的價值能得到更多一點。”他回答道。
我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劉吉。”
“行了,你走吧。”我鬆開了他。
劉吉如獲大赦,急忙跑了。
鑫總鑫總,我看看你能抓我什麼把柄辦了我!我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
晚上,到了魔女的父親那裏,魔女的媽媽和王霸天還有他們家族幾十口人已經在餐桌那裏吃飯,她媽媽還是怕我。我隻能坐在大門邊長椅那裏等她媽媽吃完了離開了桌邊才能過去。
我抽著煙,極其不爽地踢飛了腳下的石子。那顆石子飛到了往我走來的魔女腳下,魔女走過來,站在我麵前,問我道:“昨晚你幹什麼去了!?”
我說道:“去哪?都說喝酒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我以為她會過來給我一個快樂的擁抱,哪料到她現在是相當的氣急敗壞:“我怎麼不能問?我一打電話過去,總是無人接聽,你幹嘛關了了我和你手機的對講功能!還有,要麼沒人接,要麼就是子寒接……”
我發火地打斷她的話:“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和子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是嗎!?”
“是!”沒想到她理直氣壯地叫了出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我站了起來怒視著她:“你!你神經病了你!”
她罵我道:“我神經病?誰不知道你每次喝酒了就做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的事情來!跟這個那個睡覺,無論是莎織胡靜還是誰,你都是喝酒了之後就開始……”
我指著她的臉說道:“我警告你別誣賴我!我昨晚什麼事都沒做!”
“什麼事都沒有做?什麼事都沒做嗎?你是不是不要承認!好,我現在不想跟你多說,我爸爸還有事情跟你談談,你跟他聊完,我們出外麵去再談這個事!”魔女竟然是眼裏噙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