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去廟上(1 / 3)

其中一個櫃台是賣醫療輔助用品的,比如紗布、膠帶、棉球、酒精、碘酒之類的小東西。另外她的休息室也在二樓,二十平米,內置洗手間兼浴室。還有一個冰箱一個微波爐。

而且也有許多的醫療輔助用品,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看著就是讓人很舒心的樣子。而且還有一個明顯就是住人的小屋子,浴室和洗手間都有,還有個占了接近一半空間的冰箱和微波爐,上官晚昭心念一動,覺得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還有個桌子,桌子上麵擺著她常用的化妝品和首飾之類。

她平時倒是不在意這些東西的,不過因為任務需要,總有需要悄悄潛入的地方。她平時都不用,所以放在這裏的也不是很多,不過就是一些銀質的而已,畢竟是個女孩子,看著還是會覺得好玩,不過買回來也沒有什麼機會帶,就一直都放在這裏了。

金子的倒是也有,還有幾條寶石的。不過最醒目的,卻是放在了桌子上麵的一個檀木盒子。她看了一眼,覺得心裏有些發酸,很快就挪開了目光。倒是也有挺多零食的,什麼巧克力酸奶之類,都是散亂的放在了那裏。

這些東西明明是她曾經看著最常見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卻覺得恍若隔世,已經完全陌生了。哦不對,已經真的是隔世了。

那個檀木盒子是在她十八歲的那年,師父送給她的,說是裏麵有一個首飾。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打開過,不舍得,反正平時也都不會戴首飾。而那個時候師父總是會笑眯眯的跟她說,丫頭這麼大了,總該好好打扮打扮。隻是一直到師父出車禍離開了人世,也還是一直都沒有看見她戴上送給她的那個首飾。這件事一直都是她心裏的唯一一個遺憾。

一直到現在都是不願意觸碰的傷口。如果說隻能選一個的話,雖然說會覺得愧疚和慚愧,但是她還是會選擇師父。因為當年收留她的是師父,把她帶進軍營裏的也是師父,手把手領著她長大教會她這些醫術的還是師父,不管是別人對師父到底有什麼看法,她都願意相信師父。

在心裏感歎了兩句,上官晚昭就把自己的情緒從空間裏麵收了回來。看見了不遠處有人影在晃動,她警惕的看過去,暗道總不會是這麼倒黴,已經處理好了傷結果有人找回來了吧,然而那一直閉目養神的男子卻像是毫不在意,隨口就應了一句,“蘇策。”

上官晚昭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背起了自己的背簍,“既然他回來了,那我就走了。”

他點點頭,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腰間摘下了個什麼東西遞向她,“這個你拿著。”

上官晚昭伸手接過來,發現是個玉佩,上麵刻著個很好看的青字,附近還有不知名的花紋,拿在手裏卻沒有多尖銳的涼意,似乎是塊暖玉。那男子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輕聲道,“以後若是有機會相見,姑娘無論是要什麼,在下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那要是要你的命呢。”上官晚昭卻尖刻的接了一句,見他微怔,隨即苦笑了一下,也不等他說話就隨意的擺了擺手,“我說著玩兒的。”

男子瞧著她說過了話之後隻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的小身影,蹦蹦跳跳的踩著崎嶇的山路,挺靈活的樣子。身上的竹簍襯得人瘦小的可憐,偏偏就是個倔強的性子。向來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微微的帶了些許的笑意,而這個樣子落在了蘇策的眼中,卻覺得心一驚。

“主子。”剛剛他眼花了?

他收斂了表情,也收回了目光,而是看著這個今天一直被調侃的蘇策,心情挺好的應了一聲,“恩。”

“送下去給十七絕了,主子,那丫頭”他有些欲言又止,要是按照他的想法的話,肯定是要直接滅口的,以後清淨。可是看那丫頭雖然不招人喜歡了點,但是還是心不錯,倒是有點不想下手。

“要是她不想來見我們,以後就見不到她了。”男子斂下了目光看著手裏握著的東西,吩咐道,“該回去了。”

“是。”

蘇策雖然是應了一聲,但是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昨天主子對待那個小丫頭也是這樣的態度。

昨日夜裏追了許久也沒有追到那小乞丐的身影,還是錦衣男子先停了下來,說了一句算了,“她看上了我懷裏的雪山玉。”話說的雲淡風輕,甚至連喘息和惱怒的模樣都沒有。

“那雪山玉呢?!”蘇策的臉色大變,恨不得直接殺了那小乞丐的模樣。

“大概是被她收起來了吧。”錦衣男子沒有什麼表示,鎮定的回應了一句之後轉身準備接著趕路了。

“那現在怎麼辦?”

“希望她隻是個貪財的小乞丐,最近讓人看著附近的錢莊當鋪,一旦發現,立刻回收!”

“是!”

蘇策雖然是回應的很正經,但是眉眼間還是帶著怨恨,而且也還是忍不住,終於抱怨,“雪山玉是我們在邊境極寒之地,費盡了千辛萬苦,幾乎說得上是九死一生的經曆了嚴寒和邊疆蠻夷的追捕才一路帶回來的,一直到之前都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怎麼就這麼巧有人偷了呢?”

“要是真的無人知曉的話,這一路就沒有這麼多的追殺了。這事先瞞著就是,不過就是順路拿的塊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

“你又不是不知,隻有雪山玉的時候,也不過就隻是一塊普通的玉石罷了。那小乞丐看著像是個貪財的,回頭就去拿了賣了罷。”錦衣男子依舊是滿不在乎。

那雪山玉是要佐以天書和玄玉方能發揮作用的,他自然沒放在心上。更何況,他本就是覺得好奇才拿了回來,丟失了也沒有什麼影響。

在上官晚昭之前靜修的地方站著一個人。

上官竹。

他似乎之前看見了另外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身影也在這屋子裏站了許久,而且並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每一次都是趁夜來,在昏暗的燈火中一站就是半夜。他雖然是什麼情況下都打不過那個人的,但是如果是盡全力的隱藏自己的氣息,也不會會被發現,他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是那樣尖銳的氣場,十分莫名其妙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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