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崖手掌掌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往後躲,話就貼著她唇出,沉沉地,勾著她,“……是不是濕了?”
頭一回聽他得這麼露骨,林媚臉紅得泣血,立即去捂他嘴。
他笑著,呼吸就拂在她手掌心,十分的癢。
真停不下來。
於是把門栓上,拉上窗簾,掏出手機,打開音樂播放器,調到最大聲,往門邊的櫃子上一擱。
捉著林媚,往床上帶。
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衣服,抖開被子把兩人裹住。
陸青崖俯下身去,沉聲:“動作很快,你受不了就咬我這兒。”把手臂遞過去。
林媚望著她,仿佛是在怎麼可能會受不了。
陸青崖沉沉地笑了一聲,“……以前沒使全力。”
陸良疇隨時可能回來,又是在陌生的地盤。林媚提心吊膽的,但心理上反而更容易受到刺激。
陸青崖的……真不是假話。
以前就覺得他體力驚人,但沒想到那根本不是極限……
窗外,貓悠閑地躡上窗台,又跳下地,往葉叢中竄去。
日頭又往高處攀升了一些,屋內地上日光的投影,靜靜悄悄地縮了麵積。
手機裏,三首歌過去,現在正在放一首情歌,很老了,很綺麗的港女的唱腔。好像是哪部電影,林媚想不起,整個人思維仿佛都渙散了,沉在水中。
陸青崖摟住汗津津的她,喘著氣,卻還要逗她:“……怎麼比我還快,嗯?”
林媚瞪他,想推他,又提不起力氣。
她眼角泛了點兒眼淚,陸青崖大拇指給她擦去,啞著聲調笑,“……爽哭了?”
林媚臊得不行,“你閉嘴!”
“現在信了?”
信信信。方才,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過去。
隻歇了一會兒,兩個人就撈起衣服來,很快地收拾好。
林媚整理床鋪,陸青崖打開窗戶換氣。
沒一會兒,陸良疇就回來了。
一看,倆年輕人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一人懷裏抱著一隻貓,表情特別平靜,特別的無欲無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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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媚幫著陸青崖和陸良疇做了一個大掃除,待到傍晚才回去。
一進門,林言謹就迎上來,跟臥底接頭似的,聲問林媚,“陸隊長是不是回來了?”
“是啊,我剛從你爺爺那兒回來。”
林言謹癟嘴,“你都不帶我去。”
林媚笑了笑,摸一摸他腦袋,往屋裏推。
晚上,林言謹洗過澡,往林媚房間裏去。
林媚坐在書桌前,開著電腦,正在看一篇英語的新聞報道。
林言謹在她旁邊站了一會兒,忽問:“媽,你每不跟陸隊長視頻嗎?”
“不用每吧,多膩。”
“今不視頻嗎?明就過年了……”
林媚一頓,品了品林言謹的言外之意,笑了,指一指床上,“把IPAD拿過來。”
IPAD裝了套子,很容易支起來。
視頻電話的窗裏,攝像頭是對準林言謹的。
林言謹趕緊嫌棄地把平板電腦往林媚那邊側了側,“幹嘛對著我,又不是我要視頻!”
林媚笑了。
陸青崖打招呼,“眼鏡兒。”
林言謹冷淡地應了一聲,“嗯。”
卻又微微抬眼,往屏幕裏瞟。
陸青崖問他,“明過年了,什麼安排?”
“陪外公外婆做飯,看春晚,守歲,收紅包……”
“你一般收多少紅包?”
言謹踮腳,把書桌前架子上擱著的一個錫兵的玩具拿下來擺弄,“全部一起,能收一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