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是在用體力抗衡,而是在用靈魂護衛著她破爛不堪的身軀。
用力一推,蘇皖撞在了後麵的桌了子上。疼得眉頭一蹙,破口大罵。
“唐柔,你簡直下賤到令人發止的地步。收了我的錢,還敢來勾引我的未婚夫,我就沒有見過比你更無恥的人。”
目光看著唐柔裸露在外的肌膚,一片愛痕。蘇皖全身抽痛,嫉妒到發狂。熊熊的火光,似乎要將她燒燼。
拿起水杯,用力的砸了上去。唐柔輕輕閃過,從她一閃而過的痛苦中,察覺到了某些事情。
輕輕的將浴巾卷得更緊,淡淡的輕啟紅唇,嘲笑道:“我是下賤,但至少我還能夠用我的下賤爬上你未婚夫的床,不像某些人,口口聲聲以未婚妻自居,卻連對方的床沿都碰不到,還真是冰清玉潔到令人佩服。”
唐柔的話,讓蘇皖氣瘋。所有她能夠拿到的東西,瞬間都成為了粉碎。
嘴裏隻知道發狠的威脅,“你這個賤貨,我今天非要撕爛你的嘴!”
蘇皖不顧一切,向唐柔撲來。但她卻輕輕的閃過,結果蘇皖在地上摔了一個四腳朝天,疼得哇哇直叫。
唐柔冷笑,罵了兩個字。“白癡。”
繞過她,打算出去找件衣服,發現宋林成正倚靠在門口,淡漠的看著兩人撕殺。
波瀾不驚的雙眼,似乎麵前的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隻是在唐柔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很平靜的說了一句。
“你沒資格教訓她。”
地上的蘇皖一見救星到了,整個人哭得更加歇斯底裏。忍著痛,爬了起來,像隻小可憐蟲,撲到了宋林成的懷裏。
宋林成不動聲色的接過,墨染的眸,依舊緊緊的盯著她。
“那她更沒有資格侮辱我。”
當一個人,被折磨到徹底失去所有的尊嚴的時候,她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再畏懼了。
宋林成清冷一笑,淡淡然然的說道:“別人對你的侮辱,也是對你下賤的一種肯定,你應該感到高興。”
宋林成一邊用手,輕輕的安慰著懷裏的女人,一邊用嘲諷的目光,掃視著唐柔身上的痕跡。
仿佛用眼神告訴她,那些就是你下賤的證據。
唐柔簡直被逼上絕路,忍無可忍,出聲吼道,“對,我就是下賤到就隻是你發泄獸欲的奴隸!”
罵她下賤的同時,也認清他自己變態的本性。
宋林成卻笑著勾起了她的下巴,沒有絲毫溫度的說道,“你說錯了,在我麵前,你連奴隸都不如!”
不過是一個賣掉靈魂與**的軀殼罷了,她不值得再擁有任何的尊嚴。
唐柔感覺自己卑微到連畜牲都不如,殷紅的眼,已經再平靜不下來。揚起手,就打算給這個惡魔一個宣泄的巴掌。
宋林成卻將她輕而易舉的掐住手腕,強勁的力度,似乎讓她的血液都瞬間停止了流動。
一直偷偷觀察形勢的蘇皖,見唐柔竟然要出手打宋林成,逮到機會,乘機就狠狠給了唐柔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