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女孩神色空洞，對許煉沒有任何的反應。
許煉突然意識到什麼，先是拿起手機，準備要關掉直播，卻發現畫麵已經黑掉了，想來是紅後要幹預的直播平台太多，在時間上稍稍晚了一步。
隨即，許煉便撥通了聶羽的手機。
“救援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您放心吧許兵器，有過自殺直播的女孩，都被我們救下來了，隻有兩人輕傷，其他人都平安無事，隻不過……”
聶羽的語氣猛然一頓，有些欲言又止。
許煉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她們是不是都跟傻了一樣，對任何提問都毫無反應，隨行醫生又說不出是怎麼回事？”
“對對對！”
聶羽頓時驚呆了，“全被您說中了，就是這樣的情況。”
許煉點點頭：“跟我這邊一樣，先帶回行動處吧，順便把修行學校裏的幾位名師都叫過去，他們多是武者界的前輩高人，見多識廣，也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許兵器，你是說這些女孩不是被嚇壞了？”
“應該不是。”
說完後，許煉蹲下來嚐試著跟女孩對話，依舊是沒有反應，隻好把她抱起，轉身離開。
半小時後。
許煉帶著那名女孩回到行動處。
如他所料，被聶羽帶回來的那些女孩，亦是同樣的狀況。
“查出是怎麼回事了嗎？”
把懷裏的女孩放下，許煉轉頭問道。
聶羽搖搖頭，說道：“學校裏那幾位老師也外出救援了，還沒能趕回來。”
“弄明白這些之前，我先說點有意思的事情怎麼樣？”
這時，叼著棒棒糖的紅後迎麵走來，已然是恢複了先前笑嘻嘻的輕鬆模樣，“我查過了，這些女孩都不是什麼良家，清一色的會所小姐，而且都是出自同一家會所。”
此話一出，許煉與聶羽同時怔住。
倒不是看不起這些風塵女子，隻是這群體自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本以為是病毒式的自殺狂潮，現在看來，這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自殺。
不然，同樣是一家會所的姐妹，何必要分開自殺呢？
再加上直播之間，相間隔的一些時間，以及她們被救以後的呆滯表現，怎麼看都不正常好吧！
“查過那家會所的老板嗎，還有經常光顧他們的顧客。”
許煉問道。
紅後早料到他會提問這些一樣，對答如流：“老板沒什麼問題，雖然是進化者，但就是個純粹的商人，至於顧客，調查起來有些難度，因為那間會所隻對進化者開放，並且無需提供任何身份信息，這就很麻煩了。”
“那就查他們的監控，我總感覺，這次的群體自殺事件，跟紫神盟有脫不了的幹係。”
先是火災，再是自殺，這兩件事距離太近，許煉忍不住把它們串在一起。
而就在這時，又有幾人趕回行動處。
許煉一直在等的那幾位老師終於到了。
為首的，正是與他交情頗深的少林寺祖濟大師。
“許兵器，我知道這些女孩是怎麼回事！”
祖濟一開口，就讓眾人的注意力集中過來，“她們中了媚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