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吧經常會有警察突擊檢查,為了方便小姐們逃跑,這裏的通道錯綜複雜。蘇璃不知道自己究竟拐了多少個彎,更不知道自己道了哪裏。
蘇璃一口氣跑了好久,見甩掉了李醇才倚在牆上喘氣。
她現在頭疼的厲害,腦袋就像會隨時炸掉一樣。更可怕的是她現在眼前白茫茫一片,麵前才能看到景物的輪廓線。
蘇璃心髒砰砰直跳,但願李醇不要找到她,要不然已她現在的狀況被李醇找到了會被毫無懸念的拉回包廂。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蘇璃聽到不遠處李醇的聲音。
“蘇小姐,你跑不掉的。等待會藥效達到最高峰,就算我找不到你,你也會被別人撿便宜的。”
蘇璃轉過頭,她現在已經看不清人臉,隻能看到一個小黑點朝自己走來。
她聽的出來,那是李醇的聲音。
蘇璃心裏咯噔一下,藥效發作,她現在站都站不起來。隻能連滾帶爬的逃跑。
蘇璃拚命的逃跑,直到蘇璃眼前一黑,身體就像一團棉花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而李醇的聲音還在。
“我說過了你跑不掉的。”
蘇璃扶住牆,無意中摸到一個類似門把手的東西。蘇璃旋轉門把手,整個身子無力的載到。
蘇璃聽到一個聲音,熟悉的,帶著怒氣的,責備的。“你來著了幹什麼!”
就像孩子出去瘋,回到家裏家長的責備。
蘇璃覺得莫名的安心,倒在地上
等蘇璃再次醒來,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這裏是白牧澤的臥室,蘇璃隻覺得莫名的安心。
蘇璃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胳膊,讓後一看。自己竟然發現自己竟然赤身**的,身上一塊布料都沒有!
放下的心又提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的衣服呢?為什麼她身上連內衣都沒有了?
她隻記得昨天晚上她打來門後,就暈倒了。
難道昨天晚上她已經被
蘇璃越想越後怕。
白牧澤拿著一杯白開水進門,冷冷道。“醒了?”聲音帶著不悅和怒氣。
“嗯”蘇璃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是怎麼回事?”
蘇璃話音剛落,白牧澤本來就陰沉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白牧澤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冷聲命令道。“喝了。”
蘇璃乖乖把杯子裏的水喝幹淨。
看著蘇璃乖乖聽話的樣子,白牧澤的臉色總沒那麼冷硬。接著就開始數落起蘇璃來。“蘇璃,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明明知道李醇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設防!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打來的不是我包廂的門,現在你就等著哭吧!”
蘇璃抓住了最後一句的重點,這也就是說,她昨天沒失身?
蘇璃自知道是自己粗心大意才坑了自己,於是連忙乖乖道歉。“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不會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衣服呢”
在白牧澤印象中,乖乖聽話的蘇璃一直停留在三年前。三年後的蘇璃就想一直渾身代詞的刺蝟。誰要是趕欺負她。蘇璃就狠狠的紮誰一下。對於蘇璃今天的乖巧聽話白牧澤頗感欣慰。
“你衣服髒了,身上還有酒味為就把你衣服扔了,順便把你也洗幹淨了。”白牧澤解釋說。
“那也就是你把我看光了?!”蘇璃下意識的護住胸難以置信的看著蘇璃。
“你什麼我沒看過?還有,你應該清醒你隻是被人看光了,而不是失身了。”白牧澤理所應該的說。
蘇璃嘴角抽搐了一下,反問道。“那我應該感謝你看光了我?”
白牧澤因為蘇璃被下藥,本來就是各種不爽,在聽蘇璃這麼一說,她恨不得手撕的蘇璃。他可是她的丈夫,看看就不行了嗎?“蘇璃,你最好見好就收。要我能救你,你能把你在扔回去!”
“好好好我錯了。”畢竟蘇璃對白牧澤還是心懷感激的,正如白牧澤所說,如果不是他,現在她恐怕早就被人欺負了。於是蘇璃見白牧澤要發怒聯防服軟道歉。
白牧澤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你以前多乖多聽話,現在你像個刺蝟一樣。”
蘇璃的笑容頓了頓,苦笑道。“那個女生不想以為在心愛男生的懷裏訓一隻溫順的小白兔?可我沒有這個機會。”她也不想做刺蝟,隻是三年來她一個人在國外摸爬滾打讓她不得不做刺蝟,不得不學會保護自己。
蘇璃說著,突然發現自己的刀口隱隱作痛。